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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悲无奈[1/2页]

瑾年殇 晓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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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年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进晚膳,空荡的饭桌前,夏熵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她转身离去时茫然空洞的眼神,那种没有生机的茫然让他的心都揪了起来,这些天来刻意的躲避和冷漠无情的话语无疑是伤她最深的利剑,她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之前的亲密无间也因为他的刻意疏离而慢慢的淡漠变冷,一次又一次残忍的忽视她想和他亲昵的眼神,她痛,自己比她更痛。
      她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他的心里,成了他牵挂的中心,他一直霸道的参与着她的成长,专横的守护着她呵护着她不想让任何人窥视,自私的享受着那相知相依的丝丝温存,妄想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甚至漠然的骗着自己对她的只是父女之情,直到她坠入山崖,他在焦急和绝望中不得不面对直视那惊世骇俗的爱恋,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她的事实。
      她如仙子般纯净美好,她的未来繁花似锦,而他呢?就像是一俱牵线木偶,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份,恨透了这种傀儡般的生活!家族的荣誉,儿时的承诺,姨娘的养育深情,他不能弃之不顾,他不得不服从命运的安排,懦弱的承受着这残忍的一切……他可以把他拥有的最好的东西给她,甚至可以把性命双手赠送给她,可是却许不起她一个明媚的未来,越陷越深的情感就要让他失去理智,他多想放纵自己一次,由他来主载这段不伦之恋,不顾天理,不顾人伦,不顾世俗的爱着,可理智告诉他不可能,这样会害了她,会毁了她的人生……所以他必须放手……
      撕裂般的悲痛让他失去力气,七尺的男儿如同虾米般脆弱,顺着墙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苍白修长的手掌捂住心跳动的地方,儒雅俊美的脸上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他扯动嘴角笑的萧索而又可怜,声音低喃的唤道,“瑾儿,瑾儿……”
      “上天已经赐予了我们亲如骨血,我还能渴望奢求什么?”
      转眼已是年尾,北沙作为天应的子国是要奉诏朝贺的,这种名为朝贺实为天子试探子国对自己是否忠心的手段,这样既能显示帝王的威严同时又能体现出天家的宽厚仁爱。
      北沙少主,以往整日留恋万花丛中的逍遥王花错,现下已是文武双全的北沙储王了。他背负着国耻家恨,步步为营,一边暗暗巩固北沙国力,一边对天应俯首称臣,他要一肩挑起北沙的江山,他要不负父王的托付,不负北沙的苍生百姓,不负哥哥的惨死。
      哥哥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自己在哥哥的羽翼下自己混账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美好的时光,直到哥哥为了北沙惨死在天应人的刀下,同时自己也成了亡国奴,他才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连为哥哥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他忍辱负重他要用天应的粮养肥战马,要用天应的钱铸造良弓,亡国的痛,失去至亲的悲,他都要向敌人一一讨回,到时他定要手刃杀死哥哥的凶手,那个天应副将,他要让他挫骨扬灰!
      这次去上京,除了朝贺之外,他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求亲,求夏熵的侄女夏瑾!
      这个在漠北在上京屡次救过他的奇特女子,尤其是在他坠下山崖的那一刻,她就像从天而降的精灵拉住了他的手,她把自己往上甩时是那么的奋不顾身,当她是那般的美好,那一刻他的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想收回了,甚至渴望自己能成为伴她一生一世的人!
      坐在回廊里痴痴的等候,已经成为瑾年的习惯,雪依旧细细簌簌的下着,她有多久没有和师傅一起赏雪了,久的她都已经记不清了,空荡荡的回廊里,雪下,雪停,只不过是自己在孤独的看风景罢了,她知道那个人她再也等不来了。
      有些事情总是越压抑越强烈,越思念越悲伤,譬如爱情,譬如回忆。
      她人生中的很多个第一次都是师傅给予的,八岁那年师傅把她抱在腿上教她写下瑾年两个字,那是她第一次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九岁那年师傅手把手教她练习剑法,她习武的第一步就这样迈开了;太多太多的回忆总是让她痛苦万分。
      每每她在回廊里等着晚归的师傅,总是会被他责骂几句,虽是责骂但声音却总是柔柔的带着浓浓的宠溺,然后捏捏她被风吹红的鼻子,揽着她的肩膀走出孤寂的回廊;在漠北的这种下雪天,他们都会品茶赏雪,有时也会打雪仗,笑闹嬉戏,最让瑾年记忆深刻的一次是她十岁那年,大雪有几尺来厚,师傅要按例巡城,她非要闹着跟去最后师傅实在没有法只得带着她一起,由于走的急忘了带御寒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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