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被冻得直流眼泪,师傅心疼她,最后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脸紧贴着师傅的腰部,腰间裹着的厚厚的皮毛能保护她的脸不被风雪吹打,但是这样行走就会很困难,所以师傅只得倒退着在风雪中艰难行走,结果回去之后两人都大病了一场。
这温馨美好的一切,都将封存在她的脑海里,永远不得出现,因为太痛了。
她轻轻的闭上眼,嘴角漾出一抹笑,那是无限留恋,泪水顺着清丽的脸庞蔓延着,似在宣泄着无尽的悲伤。
咫尺,天涯。
这几日上京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明朗,因为是年关则是一片喜气洋洋,商铺的门栏上都高高的挂着红绸,背阳处未融化的残雪,点缀着这一片片的红,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花错抵达上京时已是子夜时分,抑制住满腔的思念,他清楚那少女的性情爱热闹,于是一早便来到了街上试图遇到那绝美骄傲的少女。
不远处,身穿苍绿色长袍的少年,因为背对着阳光,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皮肤白的晶莹剔透,长发高高束起,几缕碎发在耳侧风调皮的摆动着,一如她的调皮和机灵。
果然是——她。
心底忽然有跃跃欲动的情愫,梦魇一般,柔软、急切,那般温柔的把她拥在怀里。
瑾年似乎感觉到了那胶着的目光,她缓缓的转过头,当目光定格在花错那张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脸上的时候,眼里有吃惊,有喜悦,又夹杂着愧疚,忽而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池塘里的莲花忽然绽放,一刹那光芒四溢,芬芳吐露,美的不可思议。
这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下她纯美笑容。
这笑容就这样萦绕在心头,如同一个漩涡,他深深的陷了下去,从此以后便是万劫不复!
走上前,双手轻轻的握住的瑾年消瘦的肩头,狭长的凤目深深的看着她,她似乎又瘦了些,眼里的落寞和忧伤是那样明显,是谁让他的小母狼伤心了,她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才对呀。
“上次,怎么那么傻呢?万一……”轻轻的后退一步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那种情况下,不管是谁那样做的,”看了花错一眼,尽量语气轻松,“又有买卖在上京啊?”
“嗯,还是一桩大买卖呢,呵呵。”想把她讨回去做媳妇,真是一笔不小的买卖呢。
“我当下还有事情要做,不能陪你了,你下榻哪里?改日有时间定去拜会。”
“我再陪你走一会儿吧。”说罢伸手揽过瑾年,不容她拒绝,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把保护伞般呵护着她,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如笼罩着无暇的光环,看起来如亲昵的情人般,温暖的让人嫉妒。
不远处,骑在马上的夏熵把这一幕深览眼底,一股不明的火苗从心底窜出来,仿佛要把自己烧干一般,那阳光下的年轻背影就像红菱一般紧紧呃住咽喉,让他无法呼吸,也动弹不得。
不知花错说了什么,瑾年笑起来,及温柔的,身后观望的夏熵可以想象她眼角眉梢充满快乐的样子,他既是宽慰又是心痛。他希望她快乐,更希望是自己让她快乐的笑而非别人,可是自己已经把她推的远远的了,他们已经背道而驰一步步的远离,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走便成。”
花错静静的看着瑾年,嘴角似笑非笑,邪俊的脸上表情有点迷离。
瑾年弯了弯唇角,转身欲走,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花错白皙如女子般的手抓住瑾年的手腕,长臂用力一带,把瑾年一把拉进怀里,放肆的,旁若无人的抱着,仿佛是抱着世间的至宝般,那样小心翼翼温柔倍至。压制住瑾年的挣扎,低下头在她发间轻轻吻了一下,那若有若无却又清晰异常的声音飘荡在她的耳边,仿佛魔障般的呢喃,“灵魂封印,今生只与我相伴。”
瑾年又急又怒的抬起头,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视线交接的瞬间,他眼神如清晨的滴露般清澈透明,让她仿佛忘记了愤怒。
第三十七章 悲无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