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强国人老经历得多,先一步回神。
他上前抓住张公安的手,哆嗦着嘴唇问:“公安同志,那贼,抓到了吗?”
张公安摇头,“抱歉,同志,现场留下的线索不足,亦无目击证人,一时半刻我们无能为力。
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搬空一个家,极可能是盗贼团伙,早就盯上了你们家。
你若是有怀疑的人,务必告诉我等。”
仿若泼天大雨从头淋下,吴强国脚软得瘫坐,人迅速苍老十年。
盗贼团伙?他家做了什么孽,为何如此倒霉?
在他后头的吴家人,听得此话,脸都发青发黑。
特别是吴厚,黑成碳墨,想起八千块,只觉剜心般痛。
“那个小蹄子不是在家吗?怎么就没有目击证人,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刺耳的喊叫突然炸开,梅桂芳目呲欲裂,挠地打滚。
张公安蹙眉瞪去,凶悍冷厉的气势直扑梅桂芳,她一滞,不敢再闹。
铁面无私的方正脸,有讽意闪过。
“吴冬雪同志,在偷盗事件发生前,就被害昏迷,一无所知。
随意诽谤他人,属于犯罪行为,请这位同志说话前先过过脑。
我不希望,亲手将你带入牢房。”
闻言,吴夏雨连忙上前挡住梅桂芳,朝张公安赔笑,“公安同志,误会,是误会。
我奶年纪大了,有时着急就乱说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她一马。”
张公安如鹰的利眼,深深盯了她两秒,倏地大刀阔斧坐下。
“据检查的护士所言,吴冬雪身上有多重伤疤,是长期被虐待留下的痕迹。
我已经调出她的档案,知道她乃烈士子女,每月有补贴二十元。
吴家领着国家发的补贴,却虐待吴同志,能否解释一二?”
话才落下,吴家人面色大变,心慌嘴哑,冷汗涔涔湿透衣裳。
不待他们辩解,张公安招手唤来一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和另一位公安。
“这位是妇联主任方丽,这位是秦公安,详细情况,请到审讯室内陈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日子注定不太平。
吴家众人脚步打晃地跟着,进了四处密封的小房间。
明明只是换了个地方,他们却感觉空气变得稀薄,呼吸困难。
梅桂芳一辈子没受过这等高压,猛地倒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竟是犯了羊癫疯。
秦公安不敢耽搁,找来两个女公安,将她送去医院。
空气瞬间凝滞,沉闷至极。
“嘭!”方丽拍击桌面,板着脸扫视吴家人,不怒自威。
“如今是新时代,无数律法在你们头上悬着。
对妇女动用暴力,你们是觉得自己活得太好,想去笼子里住一住吗!”
吴强国强自镇定,“方主任,你误解我们了,吴家与人为善,从未做过缺德事。
你把冬雪找来,我让她给你解释,可不能随便定我们的罪。”
等那小贱人出现,他私底下威胁两句,结果还不是随他所想。
哼,竟敢给家里惹来祸事,待此事完结,必要饿她三天!
&
第6章 断绝关系?开什么玩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