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知道最近孙公子在说亲事了,便趁着孙公子去大房赴宴的时候将其灌醉,生米做成熟饭人就送回了孙府,孙老夫人已经无力管事,而孙夫人只知道责备自已儿子,不会处理事情,所以这事才流传出来,让玉英丫头知道了,你大舅妈也确实存了私心,便也不管不顾起来,玉英丫头一气之下这才来了咱们家,呆了这些时日。”
听到此桑榆赶紧道,“那这么说来,孙公子人品尚可?也没有不尊重玉英姐姐的意思?”
林老太太见她话不等听完便打岔,瞪了她一眼,吓的桑榆赶紧捂上嘴摇摇头,林老太太这才继续道,“玉英来了咱家后,那孙老夫人随着天气好,身子也好了些,亲自去白府解释明白,并且答应去母留子,而你外祖母想着玉英丫头素来心大,所以才没着急告知她,只让她在咱家放松一段时间,却不想她在这事上却留了心。”
桑榆一听这话这才高兴了些,一拍手道,“若是将这些告诉玉英姐姐,她岂不是要笑开了花,我这就去告诉她。”
说完,桑榆抬腿就要跑,可是她却忽视了宿醉的功力,只见她刚下床脚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阿月拿着帕子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她赶紧小跑上前道,“姑娘,你怎么这么大的礼,阿月怎能受的起。”
说完便连连摆手,一张圆润的小脸更是红成了苹果一般,正好进门的李嬷嬷看见这一幕,一下拍了阿月的头,“姑娘摔倒了,不赶紧扶起来,在这嘀咕什么呢?”
一边说一边赶紧将桑榆送到床上做好,桑榆郁闷的揉了揉膝盖,看着笑的开心几人感觉冷汗直流,哪里能怪自已,真的是脚太软了嘛!
只是此时桑榆去风竹轩也没用,因为白玉英和林瑶二人睡的正香,和周公下棋下到兴头上,哪里是桑榆能来唤醒的,毕竟林铮和安氏站在床前看了半晌又叫又推的,也没能把二人叫醒。
而林铮瞧着自家姑娘如此放浪形骸毫无规矩可言,更是气的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一甩袖子直往瑰院去了,安氏这几天本就对着林铮又和瑰院那贱人和好如初十分不满,今见着林铮去了,心中不仅没有不快,反而神色如常,只让人熬了些粥,等着两位姑娘醒来喝,自然也不忘在给寿安堂的桑榆送去一碗。
就在桑榆美滋滋的靠在床上,一面喝着安氏派人送来的粥,一面吃着阿月扒的核桃,惬意的很时,此时的瑰院却是演的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的戏码。
林铮一脸心疼的看着哭的几乎晕倒的冯姨娘,眼中满是疼惜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只不停道,“你怎么了?和我说,何必哭成这样。”
冯姨娘只摇头不言语,那珠子大的眼泪就一颗一颗掉在衣襟上,宛如掉到了林铮心中,眼见着火候大了,多一分林铮怕就要不耐烦了,她这才柔柔弱弱道,“老爷,妾身伺候您,再苦再累那也是甘之如饴,哪怕老夫人、大夫人不喜欢,妾身也认了,可是如今两个女儿过的都不好,妾身便忍不住了。”
林铮一听赶紧正色道,“乐梓和栖栖怎么了?近日没听说她们出什么事情?”
冯姨娘神色凄惨,那了帕子掩面,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时她对着镜子苦练好久才练出的,每一个弧度甚至抬眸都是精心设计的,果不其然看的林铮又是心下一软。
借此机会冯姨娘赶紧道,“老爷,内宅里的事情,您一个外男怎么能了解的那么清楚,先说乐梓丫头,她从前在家时虽然有老爷疼惜着,可她只因为庶女这一个身份,便被多少下人轻慢,背后说了多少闲话,这些都不曾传到老爷耳中,那是乐梓体贴,怕您为此烦心。”
说着,说着冯姨娘又哭了起来,这次直靠到林铮怀中去才又道,“可是乐梓如今嫁人,在婆家也因着庶女身份明里暗里受些妯娌间的暗亏,她在婆家孤立无援,几次回来,妾身都见她萎靡不振,逼问了她身边的丫鬟,这才知道,我这做娘的听了真是心如刀绞,可是却毫无办法,这才求到老爷头上呀!”
林铮素来疼惜这个长女,今听到和从安氏那传来的不同信息,一时之间倒是有些不知道相信谁,可是人总是下意识的会把周围环境想的更糟,便在心里倒是有些偏信了冯姨娘。
“老爷,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乐梓没有傍身的资本,若是她事事凭借着自已,还怕不能再婆家昂头挺胸吗?”
第三十九章 话不能听一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