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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纳塔丽的过往[1/2页]

假死之主 鼬鸽索托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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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面容】


      我像是一张劣质的、从毛纸厂刚刚印出来的最薄的纸。


      因为没有用足材料而生脆不堪,又因为用了太多漂白粉而没有没有血色。


      可是描画它的人却珍惜到像是对待价值一个皮斯托的一张羔羊皮,把它描绘地很精致。那是生出我来的人。


      这不是我写出来的话,而是我的感觉,我不认识半个字,更不是那些出口锦绣的富家小姐。我也没见过真正的咬不动的皮斯托,我唯一一次听说皮斯托这个词,是听说别人收到了一个假的,那人轻轻一咬就坏了。


      所以,不用担心我会说谎话骗你,更不用怕我会不把真话讲全。


      只是怕因为太真了,你会不信的。


      我没有表情的,呆呆的在镜子前面坐着,听着一场从根子上就不是为我办的,却要我做新娘的婚礼。


      “怎么会呢,她可感激您的施舍啦,我是她婶婶,我看着她长大,这孩子可乖了。”


      一个站在屋子里面的女人不迭地说。


      是的,我在屋子外面,我没有自己的房间,也不被允许睡自己家的床,两个据说是跟我有亲戚的大人来到这里了。


      我只有一个在风口的,铺着一张床单的硬板子。我总是把每一处褶皱都铺的很平整,如果不这样,那两个大人说会被来这里的客人嘲笑。


      是的,他们只是“那两个大人”。


      我继续看着镜子,镜子满是污渍,我看见了更多的东西。


      【在水影里,看见自己的衣服】


      冷的刺骨的水里面,是不属于我的,尺码大的多的衣服。


      我穿着的,也不是我的衣服,但是脏极了。


      水面,是一个完全的壁障。


      把脏的我跟干净的分开,把冷的我与暖和的分开,把沉默的与欢笑的分开。


      河对岸是黑色的林子与风。河这岸是黑色的,衣服油腻反着光的我。


      “快点洗,洗完了没有?你这个丧门星!”


      尖锐的声音从不知道哪一个大人的嘴里到我这里来。


      我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呢?


      是一片山坡上吗?


      【在陡坡上,看见自己的脚印】


      脚印是一个浅浅的船型。她说,这是最漂亮的脚丫。但是鹿、羊、马它们的脚印也一样漂亮。


      我不管,我的最漂亮。


      忽然间,脚印自己下陷。


      只是一个深深的坑,被脚踩的很深,可见用它借力保持重心的人是如何挣扎,我没有抓住唯一一个会问我我吃不吃的饱的人。


      我刚看见她从陡坡滚下去的时候,甚至不可思议到想笑——她怎么可能会没有被我抓住呢?她也那么轻,比我能重多少。她是不想我也掉下去,我知道。


      我明白过味道来,就哭了。


      或者,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梦,但是现实与梦境一样,只不过我是守在巫医诊室病床边,没能守住她,所以,终结把她抢走了。


      或者,我是在深深的小巷子里,看着她被一个邪恶的影子拖走?


      或者,她迟早是要被带走的,她太好了,神也要跟我抢她。


      可是,你都有那么多信徒,为什么偏来抢唯一剩下一个她的我?


      我不知道,我的头很痛,我只记得她的笑,清清楚楚地。


      “别怕!”我看得见她的口型。


      我不怕。


      【在墓碑前,看见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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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纳塔丽的过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