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帝宽宏大量。”胶鬲由衷道。
“但也必须压制一些人的嚣张气焰,否则,即无正义可言,又会使有些人更加的胆大妄为。”
“胶鬲也是这样想的。”
“那就好。我推断,此命案所涉及的巨宝,要么在子微处此命案人的姐姐处,要么就在帝都外的某侯府。你和子微的关系我还是知道的,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需要知道此命案人所掠夺的巨宝的确切消息,明确地知道它们是不是在子微处的她姐姐处。此事,也与子微无关,你大可不必有其它顾虑。”好来打开天窗说亮话,但要求也是明确的。
胶鬲要么立刻在子微处为此事设一个角色,要么就得从已经在子微处的角色中得到确切的消息。
“这事儿我还刚好碰上了。”胶鬲说道。
在沫都,胶鬲的手可以伸到任何地方。在沫都,就没有胶鬲碰不到的事。胶鬲的眼线也许比好来目前的眼线还多。
“蜀女暴亡时,鄂侯正好到沫都。事后,鄂侯也立刻离开了沫都。”胶鬲故意进一步地点名点姓,以说明自己的耿直和对新势力的效忠。
“哦。”好来明白了。
包括更明白了胶鬲。
胶鬲在片刻之间就做出了干净的取舍,也还真是个官场上的厉害角色。
“胶鬲愿随时为太师效劳。”胶鬲一边说,一边在好来的示意下退出。
贪财的人也都是极为自私自利的人,即便是亲姐姐,颚侯女也不定会放心,父亲那就不同了。
钻石肯定在颚侯处了。
好来到鄂侯府还是四年前和子仲出使的路上,现在看来,则必须再去一趟了。
但去一趟又能作为些什么呢?
不能对鄂侯严刑逼供。就是严刑逼供,贪财的人也许还要誓死捍卫财富,兑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软道理。
财富是逼不出来的,只能引出来。
是放一把火?还是水淹鄂侯府呢?还是同时进行?
水深火热中的鄂侯一定会带着宝石逃离,到时就抓个现场。
但这有些踩线,尽管没有杀人,但可能触怒鄂侯和一切旧势力,更显不出自己的本事。因为,这放火放水的手法,恰恰是是事变中九侯所为。
得想一个更好的办法。
新官上任三把火,好来太师也得树立自己的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以智慧服人的正面形象。
太师不是将军,重在理政,不在杀人显威风。
好来太师不相信自己就想不到办法。四年前出使时,自己小小年纪就为外交使团渡过了财务危机,夺回宝石也一定不会有问题。
好来穿衣后走出花池。
子御失踪后,这个园林空了几个月,一些杂草也已经长了出来。因为自己决定住进来,也就提前叫人把杂草拔了。
其它的则丝毫不动,原封原样,更没有添置任何。
刚被拔过草的园林暂时失去了郁郁葱葱的整体美感,但因失去杂草的附着而裸露出的小块的土面,却给了好来以大大的启。
第一百五十章 利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