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当然没有什么钱,就是神权不向他要钱,他也经常向胶鬲伸手。
子微公开和秘密的都养了不少人,包括死士。但帝乙拨给子微的钱,并不比子辛多,也就是和子御差不多。
子御的下人就只有子微的不到一半,也并没有多少宽筹。子微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箕子并非敛财的人,何况他也是只站在神权的一方,而不是站在子微身后力挺,也就是说,箕子不可能支助子微什么。实际上,逢年过节和箕子生日,子微还对箕子有所孝敬。
这些钱,也都是胶鬲给的。
胶鬲并不反感子微向自己借钱,尽管若子微不能上位,这钱也就不是借了。
挣钱就是为了花的,花在帝子身上,哪里不好。
若子辛子御来借钱,胶鬲同样会喜开钱囊:随便抓。
但人家不来,巴结不上。
究竟有多少天没有回家了,胶鬲也不知道,但能不回家则不回家,就是胶鬲的韬光隐晦的策略。
但总不回家也是不对的,所以呀,胶鬲也就硬着头皮回到家里。
没人端水,没人上水。
不是没人,而是谁敢!母老虎坐着呢。
除了不怒自威的眼光外,母老虎也就是个是弱弱秀秀的中年夫人,但她不说端水,谁也不敢对胶鬲端水她要不说躺下吧,再累的胶鬲也只有如此唯唯站着。
母老虎到是斜躺着,靠在木几上,斜眼着胶鬲。
“把这些天的事儿说一下。”母老虎对胶鬲吩咐。
她到并不是抓住了胶鬲的什么把柄,就是种说话的习惯,这十几年来的习惯,也是胶鬲惯出来的习惯。
“夫人想听什么事,从哪天说起。”胶鬲的事确实多如牛毛,不知从何说起。
“随便说。”
随便的事就最不随便,说得不好也就不灵便。
“我又碰见比干那犬子了,我狠狠地教训了他几句,让他学好。”
胶鬲知道老婆不喜欢比干家里的人,也就故意挤兑比干的儿子,那儿子也确实经常给他老子惹事儿,有些贵族圈里的害群之马的味道。
“教得好!我们是懂得道理的人,就有责任教训那些不懂道理的人。主人回来了,还不给主人端水!”母老虎对侍女吩咐。
“是!”侍女们的水早就端着呢,只是不敢递上。
胶鬲的话当然挠到了母老虎的痒痒处,尽管万分小人。
母老虎最狠的是比干的老婆,人家到是真贤惠,也是为她好,就专门上门来说了几句她要对自己的男人好的话,她就怀恨在心,处处想找比干家的不是。
胶鬲连忙浴脸洗手,刚把水端起要喝,又有了。
“过来!”母老虎面不改色。
胶鬲水还没有喝一口,就连忙把手中的水放在侍女的盘子上,赶紧伏过去,在母老虎边斜着躺下。
“你看你是啥躺相?你又看咱儿子是啥躺相?凤凰男就是凤凰男,一辈子也学不会优雅。”母老虎把长颈项伸了一下,自认为如同丹顶鹤一般。
“对!对!夫人说得太对了,要不是夫人的正统教育,儿子也就会像我这样粗鲁了
第九十四章 耙耳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