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鬲连连说。
“粗鲁就自豪了吗?你可千万别给我说草根什么的!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过来,给我捶背。”
母老虎把自认为是倩然的背对着胶鬲。
“你怎么总是学不会!拳头放空,别那么使蛮劲,那又不是要你做什么。”
她的放肆的话把几个懂事的侍女的脸也惹红。
“你们胡思乱想什么?总是把话往流氓意识里想。”
侍女们的脸色又开始泛青,谁都不敢出一声大气,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反正都被骂得瓜兮兮的了。
胶鬲当然不敢给侍女们伸张正义,心里到有些想。
“好了好了,给我捶腿。”母老虎一边说,一边拍了胶鬲的手一巴掌。
胶鬲连忙往下挪,然后用拳头的下面给母老虎捶腿,这腿就是干干的,难免不使胶鬲跳跃到松花的那另样的粉腿。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明察秋毫的询问。
“哦,不是胡思乱想。”
胶鬲也是会演戏的,为了说明自己刚才想的不是另外的腿,他停下了为老婆服务的手,然后无比严肃地吸口气。
他还没有想出什么事。
但他必须说出一件能使自己走神的事儿。这事不一定道貌岸然,最好还不是公事,免得老婆烦。最好是她关心的事,希望的事,求之不得的事。
胶鬲站起来,在席子上渡了几步。
“今天子微帝子愁眉不展地找到我,让我务必地把这事儿给他办好。”胶鬲慎重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那看是什么事儿,得花多少钱,这事儿我说了算,听见没有?”
“这事儿我做主,得最好的。”
“你胆大!你敢!”母老虎的手都举起来了。
“且慢!夫人!”胶鬲给出了一个止住的动作。
“箕子太师五十大寿,子微帝子决定送一份重礼,所以来求我。”
“哎!老公啊!天大的好事,你咋不一进门就说!我是谁家的人?太师家的人!不是太师家的人,能这样得体吗?你是谁家的人?太师家的人!不是太师,不是太师家,不是我家,你能升官财吗?送一份礼肯定是轻了,但又不能送两份礼,不说是人家子微帝子来求你,就是子微帝子不来求你,我们也得求子微帝子为以他的名义向太师送分大礼。太师是清醒的人,明白的人,记情的人,我家的人。”
母老虎说罢,“波”地一声啃了胶鬲一下。
“我有感觉了。”她抱着胶鬲的头。
“你们出去!我和老公要办事!”
侍女们谁也不敢抬头,就像胶鬲不敢抬头一样。
侍女们碎步着遛了出去,胶鬲却溜不出去。
这十年不来的感觉,不来就不来,一来就猛烈地来,胶鬲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母老虎当然是太师箕子家的人,算起来还是和太师一辈,但从血源来说,却是转了好多个弯弯拐拐的了。
母老虎因为自认是太师箕子家的人,也就根本看不起少师比干家的人。
其实,她就看不起除了她家的箕子太师外的所有人,并自认为身体里流着最清亮的液体。
第九十四章 耙耳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