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在等。
接连两天在夜帝顶层总统套,戴妮和炎翼轮班照看她,她觉得自己像只金屋金丝猫。
白天和戴妮睡在一张大床上,直到自然醒,迎接她的是满桌盛宴,戴妮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汇报说抽屉里加起来有十几沓钞票,不过没有枪支弹药就是了。
夜里,戴妮去楼下工作,套房只剩下缪缪一个人,电视机里没有好节目,随便动人家的电脑又不妥,好在三少的书房有很多书籍可以打发时间,于是她坐在落地窗前读书,听着低沉的大提琴曲,偶尔悠悠抬眼,望向月色撩人的繁华大街。
豪华大套房里,在无所事事中,极力地想怎么摆脱无所事事。
引用戴妮的话:卧槽这就是他妈的让人蛋疼的姨太太生活。
第三天中午。
缪缪的手机终于响了,看也没看就接听,听筒里的男人说,“喂,我回来了。”
“嗯?”
这不是三少的声音。
缪缪看了看来显,竟然是司索。
竟然是司索的声音,她辨认不出还要看来显?
男朋友打电话给她,太正常不过,她竟然用了“竟然”二字?
一时间忘记司索之前去了哪儿,“……嗯?”
“我刚下机,直接去会场,巡签第一站在龙都你都没来,今天最后一站,你必须到场哦,下午三点,我在展览中心大门口等你,晚上有华语小说大赏的颁奖礼,很多业界人士都会到场,你和我一起参加。”
缪缪一头雾水,“等等,司……”
“记得两点见,下雨了,外套穿厚一点,”司索像是拖着行李在疾行,“好了,有人来接机了……喂!这边……”
司索挂断了电话。
就是这一通电话,把她从一晌贪欢的玻璃梦里扯了回来。
缪缪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
戴妮的头枕在床边,腿扔在她的身上,睡得昏天暗地。缪缪搬开她的长腿,悄悄下床,跑去浴室洗澡,回来才发现,三少的房间里,根本没有她能穿出去的衣服。
炎翼为她准备了六套不同款式的睡衣,看来是打算供她一日三套的换着玩,但是,她之前穿上来的工服,已经不见了。
缪缪看向地毯上扔着的衣物,是戴妮脱下来的运动服和运动鞋,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鞋子都有点大,又戴上她的棒球帽,将帽檐压得很低,轻轻地拉开了房门……
龙都,阴霾的天空,飘着淅淅沥沥的冬雨。
 
白家三少的沉默,向来不是默许,而是免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