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翼舒了一口气,一行人退出卧室,男仆们进来,推着衣架车和餐车。
“炎翼,观察她的情况,随时联系我。”
朔夜被伺候着穿上西服,走到卧室门口,顾虑了一下没进去,看向呆站着的戴妮:“你陪她住在这儿,看着她吃饭喝药,任何人不准上来,不用去工作了,直到我回来,可以么?”
“……好的!”
戴妮木讷地点头,看向走廊里三少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电梯。
向来一肚子坏水,此时的脑筋也不好使了。
到底怎么回事,三少不是不待见缪姐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缪缪的男朋友先姑且不提,三少的未婚妻是姓初的,是相当不好惹的角色啊。戴妮一下慌了神,神经质地扯着炎翼,拽到离卧室远一些的书房,抱着胳膊来来回回地踱步。
“怎么搞的,现在怎么办?”
炎翼木木地看着她:“什么?”
“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戴妮跑到炎翼眼前,哆嗦着小声说:“初家那位大小姐啊,我见过她几次,三少不是很爱他的未婚妻吗,到底脚踏几条船我勒了个去,你没看见刚才他和缪缪的场面吗,难受死我了。”
炎翼优雅地磨咖啡豆,斜睨向戴妮,“你知道三少和初美是怎么回事?”
“听说……三少和未婚妻门当户对……”
“表面上是这样。”
“背地里呢?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炎翼歪头笑:“你疯了?打听三少的?”
“呃,我啊,”戴妮抓了抓头发,“事情涉及到我最重要的人,我就像缪缪的妈……女儿现在被男人睡了……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找别人去问……”
炎翼笑眯眯地端详她一会儿,也不知从她的脸上看见了什么,忽然哈哈大笑,慢条斯理地说:“当初的接任老爷子的出版生意,初家是第二股东,三少上任就是收拾烂摊子,解决公司员工的住房问题,需要初家的全力支持,老头答应了,并且附带一个初美。”
“唔,和传言说的差不多,然后就相爱了?”
“矫情,酒会上老爷子像个太上皇,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女人指给他的太子,问他交往看看行不行,朔夜笑着点点头。然后没多久,他打越洋长途给我,说他要睡了个女人。我问他恭喜什么感觉?他问我,什么叫感觉?”
“咳!”戴妮呛住了。
“之后朔夜每睡一个女人,都打电话给我,始终是三个字,没感觉。”
“指的是,没爱情?”
“或许有‘情,因为三少和初美相处的时间太久了,‘爱就很难说,导致他一度认为自己有病,不过,三少现在可能……”炎翼想起一次又一次他和她场景,忍不住发笑:“不药而愈?”
“激发情欲了?”
“爱欲。”
戴妮挠头,“差不多啊。”
炎翼用餐布摩挲着咖啡壶,香浓的咖啡一滴一滴流在杯子里,“女人是性欲,初美是情欲,缪缪是爱欲。”
“差别在哪里啊?”
“与异姓发生关系,是人类的身体本能,是性欲。”炎翼将煮好的咖啡,放在餐盘里端到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