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灵的躲开了。
同样是“红娘”稿,视角却截然不同,此篇放在理性形象的归纳当“红娘”感受上,文中是这样写的:
“……初次约会,面子薄的女性不肯让对方送。我就劳驾夫人,一块把女士送到家——不分时间早晚,路程远近,“全天候”服务,这倒不错,权当我们夫妻外出散步啦。
别说,这介绍“朋友”也怪有意思的。有的挑三拣四,“看花了眼”,急煞红娘;也有的一见钟情,相识恨晚,喜煞红娘。有的直言相告:
”我看这位不合适”;有的诙谐含蓄:“他咋一脸的阶级斗争?”有的落落大方,谈笑自若;有的如进考场,不知所措……真是千人千姿,百人百相,妙不可言。
为当红娘,我曾贵为新人婚宴中的上宾,也屡屡吃过闭门羹;有夫妇双方登门拜访的,也有新人上床媒人贴墙的——我泰然处之,初衷不改。”
不敢说我们夫妻“月下老”当得有多出色,然而能把此事传神的表现出来,恐怕做到的人不会太多吧?
这篇稿子寄出后,能否发表,没敢多想:毕竟是全国发行的大报,得有多少人投稿啊?见报的几率不太大吧?对获奖的事,更是没存奢望。
国庆后的一天,我到市里,给自考班学员考试报名。顺便去书店、阅报栏处看看。意外发现:《解放日报》副刊右上角登出一份“征文获奖名单”,共评出一等奖5名、二等奖15名,是“按作品发表时间先后顺序排列”的;我的征文稿《闲来偏喜当“红娘”》,排列在二等奖最末一位。
哦,居然获奖啦!可是在报纸副刊哪一期发的?到哪能找到样报?
我去邮电局柜台去问,说没有最近的《解放日报》了。
我知道学校没有订阅这份报纸。叫英淑在机关找,回话说全厂都没订这份报。
我想来想去,只好向在市委宣传部工作的同学求援。次日,她给我回电话,说在阅览室帮我找到了,是九月下旬见报的,随后,她用牛皮纸信封装着,给我寄过来了。
拆封后,我急忙打开报纸,副刊右上角清楚的登载拙文:《闲来偏喜当“红娘”》,标题下,作者单位姓名是“龙林省花江市林木加工厂鲁士明”。
“闲……“文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我的兴趣我的爱好——八小时外》征文,开辟四个多月来,已收到读者来稿1986篇,其中68篇已在本刊发表。这次征文至此告已段落,获奖者名单日后公布——编者。
这时,我才相信这是真的。
围绕“红娘”作品,后续还有故事呢。
大哥来信说,他看到我在解放日报发表的作品了。凑巧,前段大嫂因病住院,他边护理输液边给她读报上的文章。把嫂子弄的直发愣:“我病得挺难受,你给我读什么报呀?”“大哥告诉她是士明的文章发表啦!”
又过了一阵子,一天,我忽然接到了一封寄自齐鲁淄博的信。感觉奇怪,此地也没有我和英淑家的亲朋好友啊?
细读来信,方才得知:这是一位读者写来的,他是一位大龄男青年,在某单位从事文秘工作,很想寻一位东北姑娘,结下秦晋之好;看到笔者在解放日报上发表的短文,为“我”和夫人的成人之美感动,向我们求援……随信还寄来了他的一张六寸彩照,小伙子还是蛮帅气的。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是把我当成一位年长者了,一口一个“师傅”的称呼。其实不知,当时我只有三十多岁年纪,正当壮年呢!
没想到,一篇文章的发表,产生了连锁反应。
英淑也认真的读了来信。她发表的意见是:别辜负了人家小伙子的信任,联系几个好姑娘,看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我首先想到了身边的小吴老师:这些年她也处过若干对象,据说都没成。一问:她的”底线”是坚决不找外省的。
通过我教过的学生,又找到几个单身大龄“剩女”,小伙子的照片也给她们看了,终究无果……
大约半月后,实在不抱希望了,我写了封言真意切的信,加上小伙的彩照,一并回寄齐鲁淄博。
励志旺夫(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