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以后就唤作礻柒好不好?”
“呸,滚。”
白芷扶起蝉衣径直走出去。
奇怪,少年并未寻来。
蝉衣夜里发起高烧,糊里糊涂中说着不知名的胡话,白芷一夜都没敢睡。
第二日,一群绿色衣衫丫头前来为她梳洗打扮。
白芷推脱反感,蝉衣却示意她稍安勿动。
白芷只得耐住性子被她们摆来摆去。
六月的江面,墨绿色衣衫,长发微束半缕,白芷,哦,不对,如今是礻柒,惊呆了众人。
一晃半月过,船上都知,那墨绿色衣衫少女是王爷心头一宝,他整日里赖在人家身后撒娇卖萌耍宝。礻柒姑娘也不理他。只是每日小王爷都要割一碗血喂那姑娘。
礻柒打小在家就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从来都是替别人着想自己不提半分委屈,她觉得这样是做人的本分和贵重之处。只是阿娘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对她像蝉衣这般好。
礻柒知道自己有些依赖蝉衣。
有些不安。
赐名礻柒(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