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姐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鹅黄少年从窗外爬进,坐在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退,七月份的江面打开雾气,将人锁在梦境深处。
白芷也不搭理他,径自给蝉衣煮药。她速来爱医书,早已通读不少,小时候又偷偷跟着阿娘阿耶学了不少,自是看得出蝉衣先前体弱有旧疾,而上次落水后,体态越发消沉下去。白芷晃神:插空应该给蝉衣试试她新学的针灸之术。
“喂,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也不搭理我……”将离委屈的撇撇嘴,从袖子里拿出一柄镶着光亮耀眼的粉珍珠簪子,看一眼就知是价值连城的物件。说着拉着白芷衣衫将她拉进,将簪子插上。白芷翻以白眼“红配绿”
将离忽然抱住白芷,将头靠在白芷腹部,白芷面窗站着,对面是无边的江水。很静,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我从未遇过娘亲姐姐这样有意思的人,姐姐要陪离儿长大,姐姐以后不许走,我问蝉衣那铁簪是定情之物……”将离一顿:“离儿不懂何为定情之物,这定情二字又是何意……”白芷猛翻一大白眼:“多新鲜不是,小公子还能这般天真可爱烂漫无邪……”白芷特意咬重“天真无邪”。将离并不跟她斗嘴:“我也命人寻
君遗明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