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画家
王希孟：《千里江山图》作者
翠微：茶楼女子
蔡京：北宋权臣
赵佶：宋徽宗
01故宫博物馆日内
季节渐转，天气却还热得紧，正是秋老虎开始活动的日子。博物馆前排起一条长龙，从队尾望过去，乌泱泱的尽是人头，皆是为了参观几年一展的名画——《千里江山图》而来。
管理人员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站在展馆入口处一遍遍地重复道：请大家秩序进场，每人限时五分钟。
馆内，古画的展柜前，站着两个衣着时髦、妆容精致的女子。
女甲对着手机屏幕理了理头发，抱怨道：这人也太多了！排队三小时，参观五分钟。
女乙笑了一声，回她：国宝嘛，这点牌面总要有的。
女甲掏出手机，对着《千里江山图》找着拍摄角度，拍照声伴着闪光灯在略显安静的展厅内响起，随着“咔嚓”一声，引来前面一个男人迅速回头。
那是个瘦削的男人，身量不高，一头长且黑的乱发，面色带着久不见阳光的苍白，一双眼睛堪称嫌恶地盯着女甲手上的手机。
杜衡(声音冷漠）：关掉。
女甲眉毛一扭，还不待她说什么，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已经走了过来。
工作人员：小姐您好，展厅内是禁止开闪光灯拍照的。
女甲讪讪地笑：啊，对不起，我忘关了。
待工作人员走开后，女甲顿时撇撇嘴，视线落到杜衡身上，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人能听见：什么人啊，打着公鸡下蛋，话不会说，管得倒挺宽。
女乙上下扫了杜衡一眼，在洗得发白的裤脚上停留了几秒，嗤笑道：呵，搞艺术的吧，神神叨叨的，穷清高。
杜衡的唇角抿成条直线，没有回话，将全部心神放在眼前的古画上，他的指尖微颤，下意识地将手向展柜伸了伸，腕上的一串佛珠顺势滑落出来。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
杜衡顺着人流走出博物馆。没人看得见，他身后凝着条模糊的影子。
02杜衡家中夜内
入夜。狭小的屋子一眼便能尽览，木床被放置在墙角，屋子里凌乱地摆放着各类画具，窗外吊着一勾残月，月光轻轻巧巧地探进来。杜衡提着笔站在铺好的画纸前，半晌，颜料才不堪重负般地顺着笔尖滴落在画纸上，晕开一团模糊的痕迹。他终于泄气地将笔放下。
王希孟：相国寺的珠子。
这轻飘飘的声音响起时，杜衡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后腰顺势磕在桌沿上，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猛地转过身，看到身后站着个人，用“人”去形容他并不合适，他的身体看着并不凝实，倒像是小说中所说的“灵体”一般。
王希孟：杜兄莫怕，在下王希孟，此番并无恶意，只因为兄台手上的佛
第54章 舆论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