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一张豪华松软的大床上。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穿过长廊，小心地叩响了一间房门。屋子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问话：
“什么事？”
“回老爷，二姨太，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小厮听到了老爷的回话。
“知道了。“
波澜不惊。
砚台的水重新变得清澈，再没有什么变化。
季子余只觉得有口气堵在了胸口，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依旧没能压下泛上眼睛的酸意，“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
“什么为什么？”顾沅停下把玩毛笔的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说，梦里可以做出新的选择吗？为什么江渔，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那你来说说，故事应该怎么发展。江渔和你爷爷两个人青梅竹马地长大，然后喜结连理，结婚生子，子孙满堂，幸福美满地过一辈子？哦，那有没有你这个人都是个未知数。”顾沅挑了挑眉，看着季子余怔住的脸，眼底掠过一丝没能掩饰住的讽刺，“是谁告诉你，故事重新书写后，就能走向皆大欢喜的结局的？”
季子余说不出话。他看了眼季清手腕上的骨片，然后眼睛一亮，像发现了顾沅话里的遗漏：“那为什么不让我爷爷回到江年还没死的时候，江渔她爸爸如果还在的话，江渔一定不会变成后来那个样子，又或者，你干嘛不让我爷爷病好了之后回去找江渔呢？还有，为什么我爷爷在后面的几个场景里都没有出现过？他去哪了？是已经回来了吗？”
顾沅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只觉得这十几岁的孩子就像只聒噪的麻雀。他忍下想要一巴掌把人拍出去的冲动，调动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耐性开口：“哦，入梦的人不能出现在没出现过的时空里。至于你爷爷，他一直跟在江渔的身边，只是你看不到。这只能说明，马车上之后，他们再也没有遇到。”
理解了顾沅所说的意思，季子余觉得，命运真特么爱开玩笑。
看着季子余明显低落下去的心情，顾沅懒懒地朝太师椅上一靠，“我闭门休息了许多年，季清是我的第一个客人，你是他的孙子，为表谢意，我送你，另外一个故事。”
“故事，什么故事？江渔的故事？她不是死了吗！还是说你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顾沅的话音刚落下，季子余顿时朝他身边蹦了一蹦，瞪圆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顾沅嫌弃地动了动嘴角，没有说话。抬起手朝着砚台轻轻一挥。
“穿衣没有领，穿帽没有……唉，江渔？江小鱼！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啊！”季清伸出手，不满地揪了揪江渔的辫子，好让她的目光从那块破石头转移到自己身上来。江渔只得放下手里的骨头和磨石，转过身后便看到季小少爷成了只气鼓鼓
第31章 谁说他只会一种类型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