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一见到张潺二人,便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一面忙着招呼二人,一面道:“原来是二位恩人啊!我夫妻二人还正想日后如何报答二位,但又恐二位离了这片树林,那却如何去寻?正发愁间,不想二位恩人自己上门来了。”
男人说一句一个笑脸,端茶送水,殷勤侍奉,张潺与水极也笑着,只想着:“今日运气也忒好,打死一只老虎,得了虎皮卖盘缠不说,还正好到了这夫妻家中借宿。”天也晚了,男人让女人先进屋去睡,自己留下来招呼二人,好酒好菜在桌上放着,任由二人取用,自己却立在一旁替二人斟酒。
二人见男人对自己如此尊敬,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水极性子比较急,见男人立在一旁,心中不舒服,便道:“你站着作甚?”男人笑了一笑:“二位恩公用膳,小的在一旁伺候着。”水极“哎呀”一声:“谁要你伺候了?这里是你家,我们是来借宿的,你肯让我们留一晚上我们便十分感谢了,还伺候什么?”
说着,水极又指了指一桌的酒肉:“这些美食均是拜你所赐,不如你也坐下来,与我等饮上一杯如何?”男人面上有些犹豫:“这……”张潺呵呵一笑:“你是此间主人,正所谓强宾不压主,就算我们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也不必如此拘束,就坐下来与我们一同喝酒吧。”
男人这才点头笑道:“既然恩公有命,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水极一听,又“哎呀”了一声:“什么小的?你的年纪用脚来算也比我们大,你留我们在此,又好酒好肉的招待……”顿了一顿,又道:“若你不嫌弃,我们两人叫你一声大哥如何?”
男人一听,连声道:“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水极道:“如何使不得了?”男人急忙站起身来,道:“我看二位恩公的酒也快喝完了,我这便再去拿酒来。”也不等二人说话,便退了下去。水极道:“竟有这等人。”张潺微微一笑:“呵呵,人家也是为报救命之恩,这是人之常情。”
男人来到厨房,却见本应该去睡的女人早在厨房呆着,见男人进来,急忙问道:“如何?”男人喘了口气:“他们都喝下了。”女人一声冷笑:“喝下便好,哼哼,今日又得一张虎皮,呆会再搜搜他们身上有没有多的盘缠。”
男人心有余悸:“我们这样,不好吧?他们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女人又是一声冷哼:“救命恩人?如今这个世道,活着不如被老虎吃了的好,我们劫了他二人的钱财,他们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男人又道:“可是……这二人都非凡人啊!你也看见了,那老虎……”一想起张潺两招之间便让老虎身首异处的事情,二人全身都打了一个寒颤。女人想了一想:“他们确是棘手人物,若是只劫了他们的钱财,只怕事后必寻你我报复。”顿了一顿,又道:“既然如此,就只有……”女人做了一个刀割的手势,意思是要杀掉张潺二人。
男人大吃一惊:“这如何使得?他们从老虎的口中救你我出来,我们又怎能伤他们性命?”女人道:“不如此做,事后他们寻回来报仇,带头的那个可是随意便要了老虎的头,另一个我看也差不到哪里去,你我当如何抵挡?”
男人还是犹豫不决,女人连推带赶,将男人推了出去,边推边道:“行了,听我的,就这么办,你速速出去看看他二人倒了没有!”男人无奈,只得出去。
男人心中有鬼,又惧怕张潺的功力,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探头一看,却见张潺与水极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男人心中没底,小步上前,轻声叫道:“恩公。”二人没有反应,男人吸了口气,声音放大了些:“恩公?”张潺与水极还是没有反应,显然已是被迷药迷倒了。
男人见二人已彻底失去了只觉,才放下心来,脸上也露出了奸险的笑容,叫道:“倒了!”女人听得叫声,走了出来,见二人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又问了句:“全倒了?”男人点头道:“全倒了。”
女人阴笑着走上前来,踢了一脚张潺:“嘿嘿,这神医给我们留下的‘麻沸散倒十分神奇,只片刻,二人便倒了。”说着,女人转头看向男人,见男人面上有些犹豫之色,便问道:“怎么?你狠不下心杀他二人?”
男人道:“没有,既然已经麻翻了他们,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何况我们不杀他们,他们必杀我们,又怎会下不了手?”女人道:“如此甚好,那便先结果他们,再取财物。”男人点点头,到厨房里拿了一
一百八拾八、神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