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刀出来,便要结果张潺二人的性命。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起来:“可有人在家么?”女人“嘁”了一声:“在这当口是谁来捣乱?”又对男人道:“快,将这二人先藏起来。”说着,与男人一起动手,将二人藏在了卧房中,女人才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身穿粗布衣衫,头顶布条发髻,肩挎一方形药箱,却是一个大夫。女人一见这人,便呵呵笑了起来:“原来是神医!”来者,便是当世之神医华佗,字元华。
华佗一拱手,笑道:“女主人近来可好?”女人回答:“很好,很好。”顿了一顿,又问道:“不知神医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华佗道:“哦,上次我为主人家开刀医病,却落了些‘麻沸散在此处。不是华佗贪图这‘麻沸散,此散若人误食,便会引起昏迷,全身麻痹,若是多了还会致命,今日华佗路过此处,便来取回。”
女人一听,心中犯了嘀咕:“神医这次是来讨‘麻沸散了,这片树林十分巨大,不熟悉的人进来了便难以出去,又只有我一户人家,若没了这‘麻沸散,日后我们要劫他人钱财,却十分不便。”
女人想到此处,便十分不愿将“麻沸散”还给华佗,也不让华佗进屋,只赔笑道:“呦,神医说落下了‘麻沸散在我家,可我夫妻却未曾见过,或者见过,却可能因使不得,随意收拾扔了,神医可别见怪。”
华佗抚须,呵呵一笑:“‘麻沸散必然在此,我已从酒味中闻出了‘麻沸散的味道。”女人心中一颤:“不愧是神医,单是一闻,便能闻出我们在酒中下了‘麻沸散。”然后赔笑着脸:“这天下气味相似的物件多,会不会是神医闻岔了,将其他的东西当成了‘麻沸散?”
华佗道:“‘麻沸散是我亲手配出,岂会闻错?”说着,华佗的脸色便暗了下来:“是不是你等在酒中偷下了‘麻沸散,以便劫取他人钱财?”女人被华佗直接戳破了心思,心中猛的跳了一下,但仍是挂着笑脸:“神医说的哪里话?我们怎么会用‘麻沸散来害人?”
华佗道:“既然没有,何故将我挡在门外?那酒桌上又何故有一把菜刀?”女人回头一看,果然是男人从厨房拿的那一把菜刀,因为着急,忘了收起来,心中不免骂道:“这死鬼,怎的如此马虎?”
幸好桌上只准备了张潺与水极的两副碗筷,女人又有话来搪塞:“嗨,那是我与我那浑家吃肉,手撕不动,便取菜刀来切割。”但见那盘中肉均是一片一片切好了的,哪有撕不动再切的道理?华佗一听便知是谎言,心中更认定了这家主人下药害人,冷哼一声:“你休要骗我,将你用我‘麻沸散麻翻的人放了,再交还我麻沸散,我便不与你计较。”
女人见瞒不过去了,凶相毕露:“好你个华佗,我念你救过我那浑家的性命,好意尊重你让你离去,你却来管我们的闲事。既然如此,我也留不得你了!”说罢,女人回身抄起菜刀,照着华佗的头上便砍了下去。
张潺虽然被麻翻,但神志却是清楚,水极功力弱一些,已被麻得不省人事。张潺浑身动弹不得,心知不妙,见男人走了出来,连忙闭上眼睛假装晕死过去,后华佗敲门,二人又被藏于房中,张潺虽然闭着眼睛,但耳朵却是将女人与华佗的对谈听得真真切切,心中愤怒:“可恶,我好意救了他们夫妻,却没想到他们反过来要害我!”
又听得菜刀破空之声,张潺心中一惊:“这女人武功不弱!”女人虽然有武功,但却没办法与老虎为敌,虽然如此,门外那老大夫华佗,在这一刀之下又能否存活?
刀至眼前,身为大夫的华佗却毫无惧意,侧头一避,便将这一刀避了开去,女人刀锋一转,横里又是一刀,斩向华佗腰间。华佗一个后跳,撤了开去,那女人又要攻上,华佗一摆手:“且住。”
女人停下身来,问道:“怎的?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么?”华佗呵呵一笑:“你夫妇二人绝非我的对手,你且放了麻翻的人,再还我‘麻沸散,我便饶了你们,如若不然,我必让你们受苦。”
女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华佗,你只不过是一个治病的,又有什么能耐?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只需听劝,现在离开此处,我便不杀你,否则的话,世间便可惜了你这位神医!”
华佗摇了摇头,道:“唉,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出手了。”
一百八拾八、神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