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定了亲,宋富贵的心里格外甜,脚步轻快的走在回家路上。大姨看着宋富贵上扬的嘴角,笑他道:“富贵,这么中意宝儿啊,大姨给你说成了这么好个媳妇,是不是割两斤肉给大姨打打牙祭。
宋富贵笑嘻嘻的说道:“那肯定的,要多谢大姨给我说了这么好一门亲事,宝儿能干又漂亮,我满意得很。走,我们现在就去镇上割肉。”
大姨看着宋富贵实诚的笑脸,连忙拉住了他说:“好孩子,大姨给你开玩笑呢,媒人的礼金你娘都给我了,可不兴再收你的肉了。”
宋富贵摇摇头说:“大姨,你给我说成了宝儿,我心里实在是感激,这肉啊,一定要给您割。”
大姨听了不肯收,拉扯着宋富贵不让他去镇上,嘴里还不住说着:“好孩子,大姨知道你感激大姨,但是你定了亲,花了一大笔银子,又暂时没个营生,把钱留着,以后再给大姨割肉。”
宋富贵看着大姨十分推辞,又想着现在下午了,估计猪肉摊子上好肉都被挑完了,只剩下边边角角的下脚料了,就应了大姨,没再转身硬要去镇上。
大姨看着宋富贵打消了割肉的念头,舒了口气,又朝河水村走去。宋富贵心里却拿定了主意,明天一大早就去镇上割两斤好肉给大姨送过去。
说来也怪,自从和宝儿见了一面,这次回家的路上宋富贵没有那么倒霉了,没有摔跤,只是脚不小心踩了一泡狗屎。
大姨也奇怪宋富贵今天运气好了一点,回家路上没摔跤没磕着,只是踩了一泡狗屎,要知道来的路上还摔了一跤呢。
宋富贵听见大姨好奇的问他,也笑眯眯的回她,说:“这都是宝儿的原因,她是我的大福星啊,我一见她就不倒霉,这回家都没摔跤了。”
大姨听了果然高兴,心里对于给侄子说的这门亲事更是得意,虽然觉得和宝儿见了一面就不倒霉了这事儿觉得比较玄乎,倒也对宝儿印象更好了,也替宋富贵运道稍微好点了感到高兴。
她妹妹这十八年就挂心小儿子,生怕哪一天一个没看住,人就出点什么事。这下好了,不管咋说,宋富贵只要运道变好了,就能自己养活自己,她这妹子也不用生怕小儿子受委屈,在家里和大儿媳和二儿媳打擂台,宝儿看着也是个好的,家里总算能越过越好了。
想到这里,大姨忍不住朝宋富贵看去,问他:“富贵啊,既然你运道好了点,以后打算做啥营生呢,别怪大姨大嘴,以后你们分家了,你娘肯定是要跟着你大哥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分家了你爹娘也不好太过偏向你。”
宋富贵连声道:“大姨,我咋会怪你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这营生我还没想好,不过,我既成了家,就会撑起这个家,不会叫宝儿跟着我受苦,也会好好孝顺爹娘,他们这么多年为**碎了心,大姨,你放心吧,大不了我去镇上当个账房先生,一个月还有二两银子呢。”
大姨欣慰的点点头,慈爱的看着宋富贵,说:“大姨知道你是个好的,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要不是那次摔断了腿,怕是已经当了官了。”
宋富贵洒脱笑笑,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大姨,我看得开。”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回程的路上时候消磨的很快,却不知道家里又吵了起来。
宋富贵他娘李菊香今天一大早把准备好的聘礼给宋富贵带上,又托了大姨好好照顾宋富贵,千叮咛万嘱咐的才让他们出发去了林家村。又不放心的站在大门口张望着,知道看不见人了才转身进了屋。
大儿媳马桂兰看见了心里不高兴,就去找了二儿媳刘春芳嚼舌根子:“春芳,你看咱娘那看眼珠子的劲儿,就好似只有宋富贵是她亲儿子一样,老大老二是后娘养的。”
刘春芳斜了眼外头,张嘴道:“大嫂,你还没看出来啊,在娘眼里,只有宋富贵是亲儿子。”两妯娌一边在屋里做针线,一边交头接耳的嘀嘀咕咕。
李菊香挂心着小儿子,生怕他路上出点啥事,要不是定亲男方本人一定要去,她绝不会让宋富贵出这么远的门,提心跳胆的倒是没主意两个儿媳妇凑在灶房里说小话。
等到晚上吃晚饭时,家里男人们都下田回来了,她们俩还没做好饭,说话说的太高兴了,忘记了做晚饭。
两人站起来,垂手低头不敢看婆婆李菊香,李菊香气得够呛,狠狠瞪了她们几眼,自己挽起袖子给土豆削皮切丝,淘米蒸饭,想着宋富贵怕他没吃饭,又拿了两个鸡蛋打匀放在米饭上蒸了放在碗柜上,没端出去。
等到饭好了,家里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了,坐上桌拿起筷子就朝嘴里扒饭,筷子伸向菜碗的时候都有了残影。
马桂兰看了一圈桌子,没瞧见蒸的那碗鸡蛋,忍不住问李菊香:“娘,咋没看到那碗蒸鸡蛋呢。”
李菊香掀了下眼皮,不咸不淡的说:“在灶房呢,等你三弟回来吃。”
马桂兰一听就想,果然是给老三单独留的,就带了点气的说道:“娘,大牛在田里干了一天活,咋说也得给他补补吧,三弟在家也没下地,总不能独吃鸡蛋吧。”
马
做蒸鸡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