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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的时候,顾永晴还在哭,哭得那样悲怆,她在意的人却从未回头,他走得大步流星,一点都不念及旧情。
      我跟着顾远之亦步亦趋,心里却盘算着他们可否察觉那藏在汤团里的字条,若是顾永晴当真一点都不吃,那可就坏了。
      直到出了牢塔,我都没有见到奇婆的影子,这才有些慌乱地拉住了顾远之的衣角,问道:“奇婆呢?你答应带我见她的。”
      顾远之脚步一顿,看了我一眼:“我是答应带你见顾家人,但奇婆并不是顾家人。”
      我气得跳脚,头皮又开始一炸一炸地疼,连世界都天旋地转了起来,找不出词来骂这个无耻之徒,只能愤恨道:“真卑鄙!”
      他竟然理所当然地回道:“是啊,我本来就卑鄙!你若是好好活着,总能见到她,可若是这么糟蹋自己,怕是没有机会了。”
      顾远之拿奇婆来要挟我,可即使知道这是明晃晃的要挟,我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气冲冲地跑回屋里。
      他跟着我进了屋,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安分吃药,我胡乱将药塞了下去,背过身就睡到了床上,可身边却有浅浅的呼吸声,顾远之走到了床边,缓缓将四角被褥掖了进去。
      他靠着床杆,好似在等我入睡。
      我盯着顾远之,他表情总是这样淡淡的,没什么波澜起伏。
      从前跟顾远之相处时,他总会被我气得不轻,旁人面前谦谦君子,吵架时却什么泼皮话都骂得出,可即使是那样的顾远之,也仍旧是芝兰玉树,朗月入怀。
      我忽然问道:“顾永晴说的是真的吗?”
      “哪句?”
      “你让我好好活着,是因为在意我。”
      顾远之僵了一会儿,半晌,才讥诮地说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说完那句话,顾远之就走了,许久都不再来看我。
      我当真是高估了自己,原以为顾远之多少对我有些感情,本想着哄着他带我多去几趟?望塔,却不想落个如此难堪的下场。
      姜恬倒是很热情,常常陪着我一同出街,她财大气粗,买了不少新奇玩意,人像个百灵鸟一样,总绕着我转来转去,可对那些要紧事都讳莫如深,只东拉西扯谈了些别的事。
      她本名叫做江恬,顾远之是她亲兄长,名为江诀,二十年前那场灭门之祸后,他们兄妹二人就此失散,她沦落风尘,他客走异土。
      南羌赞普给江诀练过很多毒,他从不予山被抱回去时已经奄奄一息,也是阴差阳错才造就了如今的天赋异禀。江诀回江阳后认出了姜恬,他十分疼惜这个妹妹,姜恬依赖这个兄长,暗中帮他给南羌递过不少消息。
      我问她:“你也很恨顾府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涩声道:“那些事情都太久远了,我曾经很恨过,但后来日子也就这么过了下来。”
      姜恬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叹了一口气,道:“兄长他很不容易,有些事情不是这么一句两句能说清的。”她看了我一眼,缓和道:“何况,他待你还是挺好的。”
      我不禁冷笑,反唇相讥:“哪种好?是把我骗得团团转后就扔去和亲,还是现如今拿阿婆的命要挟我,把我困在这顾府当只笼中鸟,整日除了这四方的天,哪里都出不去?”
      她也没想到我反应这

真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