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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本以为顾远之走后就会派人来将我处死,可过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因为顾府里压根就没有什么人。
      我绕着院子走了好几圈,遇见了几个零散侍卫,他们没有拔刀相向,反倒是朝我欠了欠身,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走开了,只是走到大门时被拦了下来,我这时才明白,原来顾远之是将我软禁了起来,顾府就是我的牢笼。
      我住回了原屋,可却十分不明白,顾远之为什么不杀了我,还留我在顾府做什么。
      最先来瞧我的是姜恬,她带了好些吃的,又给我屋里添了很多东西,过冬的暖炉烧很旺,炭火也很好,不似从前那样,总把我跟奇婆熏得睁不开眼。
      想到奇婆,我愈发难过,我问不到他们的下落,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屋子被她整理得很精致,有了几分官宦人家小姐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姜恬很适合当主母,为家里忙上忙下。年关将至的时候,她往我屋外挂了好些彩灯,夜里流光溢彩,煞是好看,换作原来,我一定乐得能玩一天,可是现在,人总是厌厌的。
      姜恬有些无奈:“怎么整日无精打采?连饭都没吃几口,这可如何是好?”
      我只能问她:“顾家人在何处?”
      “顾家对你难道很好吗?为何要关心他们死活?”
      姜恬很费解,话问得很直接,甚至连我也愣了愣,原先我在意的只有奇婆而已,秦焉兰母女俩的死活到底与我何干呢?
      莫名地,我想起了当日与顾远之争吵时摔碎的嫁妆盒,里头有一根翠绿的翡翠镯子,是顾永晴不要的,也是她给我的。
      这里头的爱恨交加太难言喻,我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固执地问姜恬他们下落。
      姜恬答不上来,我却朝她撒火,被气过几次后,渐渐就不来看望我,这倒是好事,其实我也不大想看见她,更不想跟他们说话。
      有天夜里我做了噩梦,起身时,忽然发现床沿上坐着个人,吓得我差点叫了出来。
      那人手还放在我的额头上,见我醒了也不惊慌,只是蹙眉,有些不悦道:“为什么不吃东西?”
      姜恬的确变着法做了好些东西,可我根本不饿,还要勉强一口口塞下去,实在是难受得很。
      顾远之也不语,就这么静静看着我,我索性闭眼装睡,随他在旁边看多久。半晌,周遭仍是一片寂静,我终于沉不住气,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却发现顾远之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唇角紧抿着,看不出喜怒。
      我问道:“你把顾家剩下的人关在哪里了?”
      他起身坐到了桌边,缓缓道:“先起来吃些东西。”
      “顾家的人呢!”
      “吃东西!”
      我固执地望着他:“为什么不杀了我?整个顾家都被你杀了,多我一个不多,为什么还要留着我?”
      顾远之脸色冷了下来,仍是指着桌上的碗:“让你先吃东西!”
      没想到此情此景,我还能跟顾远之吵起来,他面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是旧疾未愈还是被我气的,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事都能吵半柱香,真是前世的冤家。
      我不想理他,侧身把头埋到被子里,只是反复嘟囔着:“你把奇婆还给我……”
      顾远之却突然发了火,粗暴地把我从被子里拎了出来,胡乱灌下了好些汤,他动作并不轻柔,我被呛得咳了好几下,把那些汤全都咳了出来,还骇人听闻地咳了一口血。
      我看着被褥上沾的血渍,忽然觉得有些轻松,顾远之却愣了好久,半晌没有说话。
      第二日有个医家来给我瞧病,隔着纱帘把了一会儿脉,便拉着顾远之出去说话了,不知道诊出了个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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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