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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十连拒绝:“绝对不行!那样我可亏大发了!”
      “亏不亏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试!”
      顾远之还不死心,深情款款地来拉我的手:“万一赚了呢?”
      “绝对不试!”
      我飞快地跑出了顾远之的房间。为了不还钱,连这种损招都能想得出,阴险如斯啊,阴险如斯!
      启程前,谢令昭去镇上买了两匹马,回江阳的路途算不上遥远,但他懒得走,我也懒得走,于是我们俩就都挤到了一匹马上。
      顾远之最近吃得好睡得香,整个人神清气爽,但也没好几秒,他出门瞧见我有些躲着他,立即把我从谢令昭的马上拉了下来,嚣张威胁道:“想要我还钱,就要听我的话。”
      他一跃而上,入鞍后便向我伸出手。
      行行行,不就是骑个马吗,这哪能比得上钱重要。我乖乖把手递给他,顾远之手并不平滑,长满了多年舞刀弄枪的陈年老茧,他微微提力,一把将我拉到了马背上。
      坐在他背后,我一时间无从下手,真是抓哪也不是,搂腰吧太过亲近,扶肩吧有些不稳。眼一闭,心一横,我干脆利落地提起了顾远之的衣角。
      他倒是无甚在意,只是一扭头,朝倦怠散马的谢令昭说道:“这样下去,明日都回不了江阳,你我赛马如何?我多载一人,算是让你,看我们谁先到。”
      谢令昭明明都没有答应,他就长鞭一策,骏马疾行,我生怕被甩个人仰马翻,立马用手拴死了前面人的腰肢,全身死死地贴在顾远之背后。
      这一路没遇上什么意外,只不过临近江阳时,被巡防营拦下来问了好几道。顾远之失了腰牌,小兵又不认得他,磨了好一阵,才求得巡防营主将萧若楷出来。谢令昭趁机冷嘲热讽:“我看顾公子也没有那么大面子,连江阳的城门都带不进去。”
      顾远之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面子大不大,你以后就知道了。”
      萧若楷听闻顾远之回来,马不停蹄地从?望塔赶了过来。他满脸倦容,似乎已经劳累了许多天,只等看到他安然无恙,才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少、少君。”
      有了萧若楷开道,一路自然顺畅,他一丝不苟地向顾远之汇报军情,自上次江阳权贵们遇险后,这城中表面看来仍是一派祥和,但有些东西,到底是藏不住的。就拿入城来说,原先可谓是畅通无阻,可如今若没有主城之人首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来,此段时间出城之人再也进不来。
      顾岑礼并不想闹大动静,只是将宵禁提前,夜里轮岗的士兵增加了三班,沿街长巷藏了不少眼线,暗中监视江阳城的一举一动,每隔两个时辰便向他汇报一次,除此之外,百姓生活并不受干扰。
      “少君,你失踪这十三天,我们都要急疯了,尤其是……”萧若楷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犹豫,“尤其是永晴小姐,她已经哭了好些天了,眼睛都差点哭坏了。”
      这话本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顾远之也看了我一眼。
      顾远之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得空我会去看看她的,其他人呢?”
      萧若楷有些面露难色:“当日船上的贵人有十个,现如今算上少君,回城的也不过半数……好些家主坐在顾宅前鸣冤,都叫嚣着让老爷立即出兵。老爷现下忙得焦头烂额,哦对了,失踪的人里还有曾公子,他父亲气急,竟直接携同府兵去找南羌人麻烦,已经过去七天了,没有一个回来的。”
      闻言,顾远之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我瞧他样子,应该是想骂三角眼蠢货,但终归是忍了下去,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曾公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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