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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婆不知她这一番故事,是如何引发了多番惆怅,只叹息着说了句:“顾公子也真可怜,现下是有功也不是,无功也不是,简直是腹背受敌。”
      听说顾远之回来后,顾家人对他的态度都有所变化,见他受伤都没有打发几个下人去照顾,连顾永晴也不知为何被幽闭在房,不许照顾他。
      奇婆是个热心肠,顾远之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小公子,如今见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导:“你去见见他吧,病中的时候,公子送了好些名贵药材来,不然你以为自己如何能好这么快。”
      挺快挺快,也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躺了两三个月吧。
      虽然我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决定去看望一下顾远之,免得他到时候真死了,做鬼还怨我无情无义。
      我敲了敲他房门,并没有人应,只听见有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正打算离开时,门却又开了。真是连门都随主人,一样的阴晴不定,好生奇怪。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门,见到是我后,皱了皱眉,好像很不开心。
      顾远之真的消瘦了许多,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硬朗,一双眼更是凹了进去,如同一柄刚出鞘的宝剑,满是锐利与锋芒。他只穿着里衣,里头空空荡荡的,可能比我都要轻。
      我瞟了一眼屋内,有个瓷碗不知是不是被他摔碎了,地上七零八落散着好些瓷片。
      顾远之见我不说话,只抬了抬眼皮,冷冷地开了口:“你怎么来了?”语气就像要下逐客令的样子。
      我想着那群名贵药材,忍了忍火,又见他现在确实是一副半死不活的鬼模样,这才出声道:“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堪堪不才正是小女子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顾永晴。”
      也不知这话是有什么毛病,原本披麻戴孝一张脸竟然缓了下来,顾远之“哦”了一声,语气柔和不少,听上去竟然还有几分见鬼的委屈:“你不是再也不想见我吗?怎么现在又主动过来了?”
      哇,这个人可真记仇,我都消气了,他居然还在生几百年前的气。
      我被他讲得有些恼羞成怒,枣泥糕也不想给了,本打算一走了之,顾远之却眼疾手快地从我手里将东西夺了过去,二话不说便放在了桌上,瞧我一动不动,竟然朝我扬了扬头,示意我进去,还没皮没脸地说道:“我手腕疼,帮我把瓷片收拾一下。”
      我真恨不得把瓷片下到他碗里,把他喉咙肠子割个四分五裂,好叫他再也说不出话。可悲的是,我竟然听了他的使唤,不仅收拾了一道混乱的屋子,还给他重新熬了一壶药。
      顾远之已经躺回了床上,装模作样地抬了一下手,说话懒洋洋的:“方才喝药摔碎了碗,这会儿正好有人在,看来不用动手咯。”然后像个大爷似的靠在床边,等着我去服侍他。
      好啊,我眯起了眼睛,温柔体贴地朝他笑了笑,一边小勺小勺地将药送入他口中,一边还轻声细语地问道“烫吗?”“要不要再多喝一点?”。
      顾远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双眸深沉如墨,见他喝得颇为投入,我这才趁其不备,一把扒开他的嘴,一股脑将碗里的药灌了下去。
      他被呛到伏倒床边,不知道咳了多少声,这才咽下了药。
      大仇已报,我将瓷碗一放,正欲大摇大摆地离开,谁知他竟然一把将我掳了过去,明明是病中,却好大的力气,我跟他俩个人都跌到在床上,外衣都被他扯下了好大一块,但还是他比较惨,下巴磕到了我脑袋。
      我怒了:“你干嘛!”
      顾远之捂着嘴巴,估计刚刚被撞疼了,嘴皮不太利索,只能含糊着说话,我朦胧中听了个大概:“帮我上药!我自己擦不了。”
      帮他上药,那不得要脱衣服啊,而且谁知道他伤到了哪里,万一是什么难以描述又奇奇怪怪的地方呢,我想着想着,突然脸上发热,大力将他推开,可能力气太大了些,这下他后脑勺又磕到了木板,疼得他龇牙咧嘴,也真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
      “我帮你喊顾永晴来上药!”我跳起来就要走,可又被顾远之拦下了。
      他竟然直接从身

探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