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噤了声的杜岩,忍不住拍桌骂道:“那她这相公可真不是人!女子生育本就是鬼门关上的事,居然关禁五年不闻不问,连三餐都断?这样的人还不如拉去就地正法算了!”
楚夙捏紧了酒杯:“……”
“非也非也。”苏姚摇头道:“能让相公如此对待,这女子定也是有问题的。”
可杜岩喝多了酒,又是个性子耿直老实的人,当即道:“若是有问题那便一封休书直接下堂,何必如此糟践人?更何况幼子无辜,哪怕不给那女子三餐,孩子又该如何?活活饿死不成?”
这番话让楚夙的脸色又变化了下,他眸光极冷,却是压低了内里的情绪。
而桌上众人的酒劲,也因这股压迫的冷厉感散去了不少。
苏姚见状,小声询问,“王爷,可是有什么不适?”
“无碍,继续。”楚夙心里难免有些杂乱,脑海里不断跳出那对龙凤胎笑闹的画面,“那若是……这女子不忠呢?”
不忠?
苏姚等人越发觉得这宁王今晚的话题……
似乎格外的劲爆……
苏姚思索了会后,才不定的出主意道:“王爷,我觉着这女子不如直接求封休书,之后再嫁,就算做个侧室偏房也是可以的,再不济就养在外面当外室。”
他见楚夙的身形顿了下,以为是自个的话中了他的心思,又继续往下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苏姚笑道:“王爷,这女子就好比是这杯中清酒,饮下去才能知道其中滋味变化。”
“那女子想必也是想要求了一封休书解脱,既然不忠那就不必强留,时日一长就无人再会记起这种小事。”
只是他却没留意到楚夙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的酒杯几乎要被他生生捏碎。
她求休书原来就是为了这种目的?
就是为了求得休书再嫁,好带着那两个孽种和靖王相聚?哪怕不惜当个不入流的外室?
楚夙本就意乱,“啪——”的下就手中酒杯捏了个粉碎!
酒杯碎裂,渣子险些飞溅到这帮公子哥儿身上。
他却是不动声色的用帕子擦拭过手指后,随意丢在了一边。
“有事,先走。”
简单一句话,楚夙起身离开。
而就在他下楼将要走时,街边一处摊子传来的吵闹声刺耳。
楚夙蹙了下眉,本不想予以理会。
但人群中,略有些熟悉的女子嗓音让他停下了步子,视线也随之投射了过去。
医摊前,几个郎中大夫模样的将摊子团团围住,更有甚者想要上前掀摊,却被力气奇大的高志压住了手。
顾云舒看出这几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也并不生气,语气平静的道:“几位在这南城附近也是有头有脸的郎中,何必跟我区区一个走街串巷的女子过不去?”
她还真怕没人来砸场子,现如今是明面上来,总比暗地里好对付的多。
而且砸场子的人越多,她的名声就不怕传不出去。
医术这块,顾云舒还是对自己有几分把握,更不必说她空间里的药物资源充足。
“你一介女
第7章 素手观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