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久前,听过在老家那儿搞起了城市化建设,说要砍倒老树。施工那天,工人发闷了,老树太大了,一次砍不掉,就只好一树枝一树枝的截,截着截着储存千年的树液从那千疮百孔的伤疤中流了出来。也难怪孩子不孝,故乡母亲是应该留下眼泪。在场的人看不下去了,阻止了这场失礼的闹剧。
母亲是伟大的,土地是无私的,可以原谅孩子的一切过错。半月时间,故乡原谅了乡人,眼有生机重获新生,只是老树受苦了。前些日子,我生病请假回了老家。饭后散步偶遇老树,怀着敬仰的心,仰视这双故乡之眼,相视无言,在这场生灵之间的交流中,我听到了故乡对游子的呼唤;我读懂了老树的无私;我也参悟了之前一直让我困惑的别扭之处,原来是这样:很久以前,一个乡村人抱着一厢情愿,只身一人闯进了繁华都市,而现在是,一个麻木者揣着满腹经纶,纸醉金迷在写些虚情假意,故乡的眼温润若甘霖浇灌干燥的荒漠,老树前的时光,以及老树,是我最甜美的回忆。
旧时光,小叶慢慢摇;旧故里,枝条轻轻舞;旧回忆,老树静静候。回忆亦美,老树点缀,一段故里情,一颗故里树。由我这个斗胆描写故乡之眼的写手,静绘老树的绝代风华。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惆怅,仿佛雾里地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灵异世界的倒霉女炮灰1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