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云转手大力排击,将眼前匈奴士卒挑落马下,转头蔼色与刘策笑道:“今日能与仲业连战与此,便是不虚此生!云怎不欣然前往。”
刘策心中一豫,听了赵云此言,如何听不出似有托身之意,便是刘策经了连番冲杀,体力上已耗费了五层,尚没有来得及回转,若是再冲入匈奴骑兵腹地,要想出来,怕是不如这次容易了。
忽而听到当空呼啸,却是赵云举起了手中长枪,斜指向匈奴骑兵,身后已脱了战团的羌人为骨的精骑,已再跟上赵云,且羌骑行进中,更带着萧萧寒意,不觉使刘策想起易水歌。
若是战!
那便战吧!
刘策亦是挥着手臂,横刀所向,直指匈奴骑兵腹地!
主将为先,最为提了士气,且两军交战,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耐力的比拼。
一军之将,身先士卒,便再没有如此让士卒得以安心的了。
军心可用,两只折损近半的骑兵,隐然成象,犹如高处掉落的巨石,重重的砸在水流之间。
而于夫罗的匈奴骑兵,先受了刘策、赵云的冲击,以优势兵力,尚且被两人破了阵,匈奴骑兵不免落了士气,再有徐晃带了步卒前来,原本同向穿行的骑兵队列,有的想朝前,有的想向后,原本就不整齐的阵型再变得更为散乱。
刘策与赵云返身与匈奴骑兵冲击,势以破釜沉舟之势,可是入了其中,发觉所遇阻力,竟是比先前小了七层,如此一来,倒是让折损的骑兵军阵气象更为凝重,反而有了冲势。
待到刘策、赵云见到空处时,才发觉己身已经将匈奴骑兵凿穿,于骑兵来说,凿穿也就意味着分割,正如五人对上十人,只要将十人分隔开来,不管是三七之分,还是四六之分,便可寻了三、四弱势,倾全力围杀,表面上看似五人与十人占着弱势,实则,以五对四,以五对三,实则居了优势。
遇到这般情形,以刘策、赵云眼力,如何也不会放过这等破绽,两人虽没有再约定,还是各朝着左右,再行穿插,余军之势,竟是连破两军。
刘策引着刘冲等人,不闻方向,只见到匈奴骑兵众多地方,便会合身杀入,当眼前再寻不到聚众匈奴骑兵时,刘策忍住臂膀酸涩,看到视野尽头,早有匈奴骑兵开始逃散,而有了这个开头,剩下的,便是这支匈奴骑兵无可挽回的溃败!
已不用刘策言语诈喊,零零散散的匈奴骑兵,再不顾及伙伴,争相沿着来时的方向奔走,而赵云已经带人作势追击。
这一场看似根本可能的交阵,终于以刘策的胜局告终,只是刘策有些疑惑,从始至终,自己都没有看到于夫罗,莫非于夫罗没有亲身引兵?
这怎么可能!
刘策握着势大力沉的横刀,举目望着战场狼藉之色。
忽而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暴喝。
“刘策,小心!”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一支箭矢,隐在乱军之中,飞行之间几无声息,直插入刘策左胸,而刘策随之摔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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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七 不可能的战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