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刘岱定会尽力派军为吕布助力。”
“至于先生说的连同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或可再现洛阳兵事,也许,只是为了安魏起的心思。”
“兖州久有灾情,治下百姓多有贫苦,不能饱腹,时有流民举义,刘岱再抽调兵力,也会分派更多赋税,如此一来,兖州定然再有祸乱,年前,刘岱便需依赖袁绍公孙瓒派兵援守,才能保兖州不乱,如今兵力空虚,如何能防得住流民,即便是没有流民,有心之人,招纳部从,也可举着黄巾贼众的名号,以有心算无心,刘岱焉能不败。”
“夏侯渊与袁绍为敌,或是以青州之力相助公孙瓒,或是延缓袁绍攻取幽州的时间,高顺告知我,夏侯渊麾下骑兵,所乘战马出自幽州,此间我不明白,既然夏侯渊与曹操关系甚密,为何会与青州有所关联?”
“至于夏侯渊在容城设伏,或许以往便知先生为何人谋划,眼见先生在容城所作所为,先前听高顺对曹操多有赞誉,曹操身在东郡,若是曹操也有心入主兖州,夏侯渊定不能容忍先生生出事端,才会想要杀死先生。”
说到此处,刘策不明朗之处,尽皆连成一片,剥去那些表面上的,再看剩下的最终受益之人,便可看到整桩事情的来龙去脉。
将所思所想,全盘托出,对己身所讲之事,刘策也极为满意,暗道怪不得那些辩才最喜咄咄逼人,步步生莲,原来以理压人,以气势压人,竟然如此酣畅。
“刘虞在幽州有贤名,算起来我与村人也受过刘虞恩惠,刘和为刘虞复仇,既答允相助刘和,我猜测戏先生为旁人谋划,如今先生却又身在军中,是以对先生有所防备,才让士卒贴身跟随,还请先生切勿见怪。”
自刘策出言,戏忠只是听着,偶有思索,却也没有打断。
见刘策停下,戏忠缓缓点头,似有赞赏之意,面上泛着笑意,双手抚掌,轻拍了几下。
“好!不错,刘策,你能想到这般地步,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如你年龄时,诚然不如你也。你又有武艺,熟知兵阵,我平生所见,唯一人可与你相若,若是有机缘,还要介绍你们相识。”
戏忠如此作态,似是坦然承认在谋划兖州之事,又似告知刘策猜测有所偏谬,刘策顿时有些惘然,不知戏忠何意。
“戏先生,方才说与我印证一番,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戏忠见刘策如同当年求学时等待先生点评一般忐忑,不觉笑道:“某名戏忠,字志才,而立之年,为曹公曹孟德麾下任司空军师祭酒。”
什么?
刘策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方才一番激昂断论,原来一开始便是错了,枉自还暗自窃喜。
刘策顿时满面通红。
五十 步步生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