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亲兵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再待下去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急忙回道。
就在士兵刚转身离去之时,让一旁副将不敢相信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公孙范趁着这么一瞬间的的功夫,瞬间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冰凉而又锋利的佩剑快如闪电。
“扑哧”的声响忽然想起,刹那间血花就从刚要离去的士兵背部喷涌而出,将头顶的帐篷给染成了鲜红。
即将离去的士兵僵硬在了当场,随即倒在了地上,还在地上来回抽搐的他目光紧紧的瞪着公孙范,似乎不理解公孙范的这做法,不过随着他嘴角的一丝鲜血流出,眼中不解的目光也随即失去了神色,似是这一切他至死都无从得知。
“将军,这是为何?”
副将呆呆的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士兵,一脸无措的问道。
“乱我军心者,散布谣言者,皆是该杀。”公孙范收回了自己的佩剑咬牙道,眼角中虽流露出一丝不忍,但又随即消散,下巴处的那一抹被烧伤的伤疤显得更为狰狞可怖,语气深寒道。
这下副将更加的无措了,看向倒在地上的士兵中的目光中多数都是不解之色,此人明明是自家公子的部下无疑,前来传达消息的他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成为了散布谣言怂恿者了?
“后续再无粮草运来,军中可用粮草还剩多少?”公孙瓒将手中的寒光闪现的佩剑给擦拭干净后,深吸了口气,缓缓问道。
副将不知公孙范问这话的意义何在,但也没有多问,收回了看向地上尸首的目光略微思量了片刻回道:
“出征前我们并没有料到后方粮仓会遭到乌丸人的攻击,所以军中预备的粮草并不是很充足,顶多够维持两三日而已。”
公孙范嘴角嘴角露出丝丝冷意,眼中闪过不甘的神色问道:
“阳乐就在前方,攻下阳乐那是早晚的事,你甘心就这样离去吗?”
阳乐并没有多少守军,这点副将自然是知晓,但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忧虑,一脸担忧道:
“倘若右北平郡真的有一股骑兵在袭扰我军后方,主公若是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由我一人担着就是,我们也先不急着撤军,继续攻打阳乐,等等看。”公孙范淡然回道。
副将暗自想道,用一个郡加上公子的性命换取一个郡,恐怕这个罪名你是担不起来,不过此话他并未说出口,抬头略微忧虑道:
“我相信将军,但将军一时忙于复仇,不知你有没考虑过一事?”
“噢,你且说来听听。”公孙范闻言顿时停下了正在擦拭长剑的动作,瞥了眼副将沉声问道。
副将看了眼公孙范,见他并未因此动怒,这才回道:
“这乌丸单于派使来阳乐到底为何?怎么我们刚将阳乐给围困,他就早已派出了部下袭击我们后方的粮仓,我总是觉得为了一个使者就与主公开战这不像是他们作风,想必这里面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望将军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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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里面定有蹊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