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些钱财给娘治病,年纪大了,可经不住他们不懂事的瞎折腾,这得养。”
李众一哆嗦,却还是大着胆子说下去,余光更是忍不住扫向一边的小春树,眼里迸射出气愤,小兔崽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让李家族老说他撒谎。
小春树看向一边,反正这次两家的脸皮都扯开了,看不顺眼就看不顺眼,他还不信,在这里大伯还敢对他动手。
李众自是不敢,毕竟族里的权利还是很大的,若是觉得他是错的,就是私下给他用刑,县令都懒得管,他当然也就是瞪瞪眼睛,将心里的不安找个转嫁。
甚至还挤眉弄眼的提醒只顾哭啼,将脸妆都哭花了唐丫娥想办法。
唐丫娥甩着条玫红色的帕子,往脸上一抹,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哭声哽咽:“可怜我的亲娘哟,晕在地上也没人管,我的亲爹,你倒是两眼一闭死了,徒留下我娘受人欺负,你要是在天有灵,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呦……”
“混说什么!这儿没你说话的地儿,老大媳妇,老大媳妇,把她带后屋里去,省得动了胎气”被大伯娘的说辞又是一气,曾祖父直接趴桌子叫他家儿媳妇,搅家玩意,怎么,这是连他老头子都编排上了,这是说他欺负白氏了。
当初李老头怎么就能给李众娶这么个玩意儿进家门,难怪李众李厚两兄弟不亲近,有这么个女人,能亲近起来都有鬼。
也是李家曾祖这句动了胎气给唐丫娥提了醒,只见她仰躺在圈椅上,双手搂着就要到时候的肚子,面露痛苦的嘶吼着嗓子道:“啊呀,我肚子疼,不要动我,李众快去请郎中,快去呀,我要是有个意外,我爹不会饶了你的,啊,好疼呀,我是不是要生了”
喊道后头,还扭动了几下,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样子,再加上她刚才一直哭哭啼啼妆面全花,倒让小春树看得有些不忍,不会是真的吧?
李家曾祖面对一个待产的孕妇,也不敢武断,这可是李家的后,不能有错,但他也不是那么好蒙骗,让站起身的李众跪下,直接喊小春树:“听说你拜了郝郎中当师父,你年幼跑得快,去将你师父请来给你大伯娘看看她……”
“我不要穷沟里的郎中给我看,我要镇上的大夫,李众你快去,不然我一定告诉我爹,你就等着被收拾吧”唐丫娥哪里是肚子疼,就是装的,就是想要让李众离远点,省的一会儿族里在给把他打了。
用肚子里的娃撑腰是不错,但她不该当着李家族长的面再三再四的提她爹不能饶了李众,还要嫌弃富裕村是穷山沟。
好比当着人家爹娘的面说人家孩子长得真丑一样,就算这孩子却是丑,但你这么说出来就是不对,这不,本来念及唐丫娥到了月份,又是李家子孙,态度有些松软的李家曾祖立马强硬起来。
“老大媳妇没听见我说话,去,找人把她给我抬到后屋去,谁家女人不生孩子,哪儿那么娇气,我李家家族还没被生个孩子就给吓住的,想来亲家就是来了也不能说什么,小春树,去,给我请你师父去!”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得就是大伯母唐丫娥,直接被请出堂屋,连听听怎么说的资格都没了,更是转弯抹角的说不怕她爹,可想而知唐丫娥的心情是多么郁结。
然,小春树门都没出,就碰上了出门去带李老太和李娇的祖叔父。
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奶好好的走进门,甚至都没用小姑李娇扶一下。而他姐姐李春妮,却是被大哥用手推车推进来的。
刚刚还活蹦乱跳,满身煞气要替他报仇的姐姐竟双目紧闭、一脸苍白的躺在推车上一动不动,师父郝郎中也满面严肃郑重的站在一旁,娘更是哭倒在爹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如此情景,小春树整个人如同雷击,一双眼睛迅速泛红。
怎么可能,他姐,他姐可是天赋神力,谁能打得过她,怎么就躺在这里,这一定是个炸。
对,大哥说了的,他姐是要进行什么苦肉计,看着样子,应该就是苦肉计博取同情,好让奶她们无话可说。
可这是不是太逼真了些?
这么想着,小春树便凑到李春妮身边,伸手打算摸摸她,却是被师父郝郎中喝止:“春妮伤了腹腔,为师刚走针给她止了疼让她睡过去,你莫扰你姐”
小春树眨眨眼,瑟缩着手,有些懵,师父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姐她怎么了?
079治不了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