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时时刻刻被奶奶和小姑折腾,是不是真的就要让姐姐绝了自己的婚事,将刘家和小姑配在一起,他们,同意么?
可大哥说了,现在是加速村里身份高的人物早点过来比较重要,爹娘知道会自己过来,他们就是早点来,也帮不上忙,甚至被奶奶难捏,不若就随便。
小春树抿着唇,想着分家不公他爹认了,大哥钱财被吞爹娘无力,姐夫送柴被夺爹娘任之,就是这次小姑要嫁进贾家,经过折腾,爹娘就将家里存给他上学的银子换成了镯子。
年幼的小春树握拳,琢磨了再三,好像爹娘来了也帮不上忙,扭过站向家方向的身子,冲着李家族老爷爷的门去了。
大哥说了,姐姐要闹大,不光村里人得到,他们李家不出五服的人里也得有大辈分的人在,也让他们看看,也问问他们,是不是就任着李老太纵着女儿胡闹,让整个亲族的人被人说道不知事。
不出五服的五服,其实就是从自己这一辈开始,上数五代到父亲、祖父、曾祖父、高祖父,下数五代到子、孙、曾孙、玄孙。
同时还有上述亲属的旁亲,都是有服亲,叫内亲。母亲一系的叫外亲,服制只有一世,仅包括外祖父母、舅父、姨母、舅表和姨表兄弟。过了这一世,那都是无服亲,自然若是你们关系一直处得特别好,那就没得说了。
李家族老爷爷是曾祖父一辈儿,那一辈儿的老人不过也就还有那么两三个,他们家这一房的上头早就埋入黄土,总得来说,还是比较亲的。
小春树到家正好赶上族老爷爷的儿子,也就是他祖叔父急哄哄带着几个叔伯要出门,看见小春树也是一愣:“你大伯刚走,可是一件事?”
小春树瞪着眼没反应过来,他大伯,猛地一咬牙,嘿,就说不可能单是小姑和奶奶来闹,嚷的好些村人都知道了,大伯却是没来,没想到竟是请族亲。
不用想也知道,他大伯喊族亲,自然不是帮着他们兄妹,不敢说已经把他们兄妹说得多么十恶不赦,看祖叔父和叔伯们脸色铁青的样子,就像是要出去治人去的,既然大伯来请,自然不是去治小姑和奶奶。
他这是被抢了先机了,别的不懂,恶人告状、倒打一耙,这些成语极其意思,李春妮可是教过的。
小春树憋着一口气,见祖叔父和叔伯们就要不耐,他干脆的往下一跪,脑袋狠狠磕到地上:“求族叔伯救命!”
“这怎么说的,快起来,我们这就是去救你奶的,好孩子,快起来,你哥和你姐还没你个孩子清楚,走,咱们这就去。”那叔伯们见此,以为小春树和大伯李众说得不孝子孙不是一回事,脸色一缓就去扶小春树。
小春树脸上愤愤然,果然大伯就没说什么好话,也不知道大哥和姐姐被编排成了什么模样。
小春树推开来扶他的手,跪在地上也不起,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一身灰土加上脸上的伤痕,耳朵间的血迹,模样好不可怜:“我是求叔伯们救救我姐,我姐和白村刘家定了亲,咱家都是知道的,可我奶和小姑也不知道咋想,非要我姐和刘家退了亲,换成我姑和刘家……”
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脸族叔便瞪着眼骂道:“亲事还有随便退随便换的?扯了侄女换姑姑,谁家干这荒唐事,白氏是疯了吧!”
“老二,白氏也是你能喊的!”祖叔父瞪了发言抢话的族叔一眼,便对小春树道:“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小春树便将在镇上,李春妮被小姑算计,进了贾家的坑一一说来,末了还不忘给眼前的人带高帽:“我们回村就打着赶紧告诉爹娘,让爹娘和宗族说,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宗族给出主意,我们怎么搞得定,谁知道,刚进村就被我奶和小姑拦下,直接上手就要抢推车上刘家给置的东西,还说一会儿找我爹要我姐的彩礼,不够就要那我家才盖的房子补上。”
呃,最后一句自然是小春树自己添上了,他就觉得该这么说,才对了他奶的心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春树眼花,他都看见祖叔父脑袋顶好像冒起了白雾,这是气的?
“混账!真是丢脸,白氏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们李家就能处置了她,走,跟我进屋见你曾祖爷爷,你跟你曾祖爷爷说,这事儿必须要给白氏一个教训,败坏我们李家的家风,丢人!”
进屋和曾祖爷爷说完,老人家八十多岁,气得直拍桌子,末了却是唬着脸对小春树道:“你这脸上都是你奶你姑伤的?你大伯说你姐把你奶给打晕了,这怎么回事,跟曾祖爷爷说话可不能撒谎!”
“啊,村里人都看见了,曾孙不敢撒谎,我姐是救我的时候不小心甩了一下胳膊,我也不知道我奶晕没晕,我来的时候还躺在那,我姑正打我姐,我哥也不敢拦,曾祖爷爷,我爹是不是不是亲的?”
078孰是孰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