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年长有胡子的显然受了什么吩咐,见年轻的差点说漏嘴,站起身打断了年轻衙役的话,拉着那年轻人就走了。
李春妮再三舔着脸去留也没留下,很是败兴。
索性人也回来了,想要知道什么,也许刘青白能说个差不多。
这般想着,李春妮和杨德尚端着未动的果盘,回到了诊治室。
要说杨德尚的医术怎么样,李春妮不清楚,可他爹的手段却是有两招,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晕着的刘青白就睁开了眼睛。
他们进来时,正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有吃的吗?”
然而面对他们一群人,刘青白只有这四个字,刘妈连声说着有,便冲了出去,想必是给刘青白买食物去了。
“他们饿着你?还是先喝点水吧。”看着刘青白干裂的嘴唇,李春妮其实都觉得自己问得多余,这不显而易见的么。
两手接过茶碗,刘青白小口喝着,那神态好似伤了屁股的不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来的那三个人被我们捉起来绑在白家村,胡家夫妇也都打过招呼,喂虎哥药丸的,呃,就是他,他没事,但他娘有事,这是他娘遗体压着的簪子,你怎么看?”
刘青白只管喝水,连说话的样子都没有,有些憋闷的李春妮将发现的簪子递给他,很想知道怎么还没过堂,人就自己出来了。
“怪不得他们放了我,又怕做得不够,打伤我故意拖着时间,这是怕我毫发无损,到时候有人怪罪,这法子倒是好呢!”
刘青白说的模棱两可,只让听得人满头雾水,杨德尚倒还好,他跟刘青白没交钱,要说有,也是刘青白的坑把他和一匹狼困死在山上。
他帮忙只是因为李春妮在忙,所以,对于刘青白到底怎么回事,除了一点点好奇,便什么都没有,说不说都是人家的私事,不强制。
但李春妮不干呀,她忙活这么长时间,还差点卖身妓、院,结果都白忙活了,不用他们救,关在大牢里的刘青白人家自己出来了,这么打脸的事情若是不能了解清楚。
李春妮知道,自己恐怕要一个月要睡不安稳了。
抓耳挠腮的某女人自然引起了刘青白的注意,道一声:“这次多亏了你们”,便不想多说。
这怎么可能?
李春妮忍了忍,见刘青白绝口不提,便不客气的开始逼问:“你说清楚点,你到底怎么就出来了,这事儿还有后续不?”
刘青白低头喝着水,装作自己听不见的样子。
见此,杨德尚带着一直不吭声的猴子出去了,嘴角嫌弃的往下撇,不愿意他听,他还不想听呢。
“你赶紧说,不说我就脱了你的裤子,给你上药了啊!”
一把夺过刘青白装逼的茶杯,拿着药膏指着刘青白的腰带,直接就是威胁。
刘青白不自在的夹起了腿,他说不说跟他上药有什么关系,再说他已经上过药了。还有,他才关进去多长时间,这女人的女戒妇德便消失的丁点没有。
但李春妮忽上忽下的手指确实威胁到了他。
刘青白可没忘记这女人的力气出奇的大,若是一个不留意,说不定他都要成为第三条腿残废的。
虽然他没想着和女人发生点什么,可也不是就说他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就一点需求也没有,有当太监的愿望。
吞咽两口唾沫,对这个行事不过大脑的女人,娓娓道来。
剧刘青白前后分析,应该是对他打板子之后,衙门便要提前确认他的罪行的,可是怎么着也找不到托衙门办事的人,而胡家夫妻又变了口供。
此时他又适时的交上了点供奉,衙门不愿关他,就把他放出来。
可又怕放出他来得罪人,便吩咐衙役抬着担架将他送回来。
用走的!
伤口留着血,再耽搁这么长时间,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病根,这样就算有人查起来也不会怨怪收了银子的人。
而他,一出大牢便失血过多的就晕了过去,没死了真是命大。
“你这伤会有病根吗?”李春妮咬着唇,小说里多会出现残疾什么的,不会他未来的相公也是个残疾吧?
刘青白淡淡一笑,道:“我是个习武之人,自有内功护体,这等棍棒还伤不了我筋骨。本以为流血过多我会晕几天,没想到这仁善医馆,不简单呀……”
李春妮眨眨眼,对于仁善医馆简不简单她不好奇,她好奇的是:“你为什么挨板子,说说?”
037为何挨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