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之,在林宇恒的手指闲闲逗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留下了酥麻痒的感觉,激起了陆馨菲不受控制的笑声,像是一群鸽子突然间被放飞。
“我不敢了,不敢了,林宇恒,你个浑蛋……”陆馨菲被挠的周身上下奇痒难耐,她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骂人。
“没有一点诚意,让我无法说服自己放了你。”林宇恒装作义正辞严,军人出身的他,在面无表情时,哪怕是故意伪装出来的,也是入木三分的。
林宇恒闹的入兴,索性更进一步……
“这大白天的,而且窗子都是透明的……”陆馨菲欲拒还迎了一会儿,却突然缩后一段距离,她冲着窗子努了努嘴。
是啊,窗子是透明的,外面的亭台楼阁尽收眼底。
两抹红霞飞上了陆馨菲的双颊……
林宇恒会意,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该手快的拉开窗帘,这会子,竟然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矛盾的工作,他还得起身将已经收拢好的窗帘放开,再次一幕一幕的拉上,隐去了远处高楼大厦的影子,也把阳光拒之窗外。
屋里很快暗淡了下来,雪白的墙壁在暗影中显得更加雪白,但是还有几缕阳光不甘寂寞,硬是从两边窗帘衔接的缝隙处溜了进来,只为窥一窥屋中的旖旎风光。
林宇恒还真有情调,他打开了间隔在屋顶的三十六个小彩色灯,把屋子给映的五光十色的。
“馨菲,我们要个孩子吧,在部队时想要孩子,你说聚少离多不想让孩子打扰到我们的幸福。现在,我们的生活都安定了,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窝,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了……”林宇恒低语着,温热的气息扫过陆馨菲耳畔。其实这些话,林宇恒早就想说了。
动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
借着彩色的灯光,两个人的影子和起起伏伏的画面都投入到了窗帘上,显得影影绰绰……
腊月二十八时,陆馨菲和林宇恒是去林宇恒的老家过年的。
其实按照陆馨菲的意思,很是不想去林宇恒老家过年。
但是架不住农村人封建保守,林宇恒怕自己和媳妇儿过年都不回家孝敬老人和祭拜祖先,他们俩的形象定是会被淹没到村里人日以继夜的无情的口水中,所以愣是好话说尽的哄着陆馨菲陪他回家过完了年。
一大家子人在一起过年,相当于身边多了一个连的眼线,林宇恒想要和陆馨菲亲热一下,都苦于找不到机会。
林宇恒知道陆馨菲不喜欢他的父亲母亲,因为农村的老人待人苛刻,总是想当然的支使着陆馨菲做饭洗碗和做一些粗活。
陆馨菲虽然出身贫寒,但却是天生的城里人,身子娇贵着呢。况且,自打陆馨菲十三岁起,就开始给杂志社写稿子,也是赚了不少外快的,因为她的学费不再麻烦奶奶和姑妈给她交付,所以奶奶不再责骂她干活太笨,姑妈不再训斥她白吃白住。
也是从那时候起,陆馨菲便不再被艰难困苦所折磨。
如果陆馨菲在读大学时了悟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两个人结婚后,自己就要学会讨好对方的家庭成员,自己就要被对方的家庭成员限制了人生自由和生活习惯,说不定她那时候也就不会被林宇恒的执着追求所打动了。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已经无路可退,她只能学会慢慢适应。
所以在被婆婆指手画脚的时候,陆馨菲任凭有一百个不情愿,看在林宇恒的面子上,也不能表示拒绝。
人生最讨厌的事就是近亲远亲近邻远邻总是将陆馨菲给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七嘴八舌,说三道四。
更有有威望者,还上前亲热的拉住陆馨菲的手,絮絮叨叨唾沫横飞,边打听陆馨菲的肚子有没有声响,边在众目睽睽之下教给陆馨菲一些御夫秘诀。
好不容易熬到过完了年,林宇恒急着忙业务,所以在前天(大年初六时),愣是不顾家人阻挠,带着爱妻陆馨菲回到了开发区他们俩独立的家里,也就是这幢温暖的小别墅。这时候,陆馨菲才如释重负。
陆馨菲这两天宅在家里懒得出去,再加上她在农村做活时,实在是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她只能好好修养几天。
静静地呆在有空调的屋子里,看着落地窗外面五颜六色的梅花和旱莲以及茑萝之类的小花,顺便写几篇稿子投进杂志社,这种感觉才叫悠闲惬意。
第一章 爱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