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去的自然是刘宅看门人的门房,在此之前虽然他们俩人在这所院子里曾经住下,但是鉴于老人冷漠的感觉,两人始终没有进过老人住的屋子。
老人住的屋子紧挨着大门楼,做南朝北,应该是南房,正对着影壁后面的水池,与正厅相对。
此刻南房门窗紧闭,也许是刘宅的氛围诡异、也许是经历了许尽忠的死亡事件的缘由,李烁变得比先前谨慎了很多,他走路都有些蹑手蹑脚。
李俊清小心地试着推了推房门,结果房门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推开了,屋子里空无一人,老人家此刻不在屋子里,在老人床头方位的窗户上有一块方巾大小的玻璃窗,如果院子里有什么动静,老人可以在坐起来的第一时间透过窗户了解情况。
屋子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以外还有一张旧桌子和一个衣柜,旧桌子上放着一个紫砂茶壶。桌子下摆放着一把凳子。
门口的凳子上放着一个铜盆,以及半缸清水。
床铺上还未叠起的丝绸被子看起来光滑柔亮,枕头边上还摆着一个烟袋锅子,白玉的把,黄铜的头,里面填满黄丝丝的烟丝,这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鳏寡老人应该有的,倒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老爷之物。
李俊清撩开被子在褥子上摸了一把,回头对李烁道:“被子里没有丝毫热气,看来他起来有一会儿了”
李烁点点头,同时也摸摸黄色的绸缎被子撇撇嘴赞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宅都衰败了几十年,这一个看门老人的被子就能顶穷人家半年生活费,那是正宗苏绣啊”
“呵,你到是识货”李俊清不禁接道:“没错,是正宗的苏绣,价格不菲”
“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是个行家,我是受她熏陶”说到母亲,李烁立刻想起父亲曾经在这个院子里或许也遭遇了和自己一样诡异的事件,不禁叹了口气。
李俊清接着道:“你觉得他这一床被子和这个屋子相配么?”
李烁又看看周围略显空荡的环境摇头:“或许是老爷留下的?”
李俊清把被子里面递给他看,雪白的线穿过被子里面,针脚细密而有序,他怕李烁不明白指点道:“被子是新的,刘宅主人的被子起码是十几年前的,你若真懂苏绣,你看看这被子外面的龙凤花样,绝对不是十年前的样式”
黄色的丝绸上绣着的是龙凤,虽然清朝已然衰败,但这样的样式在那个时代依然是大忌,那时候还有名誉上的皇帝,民间绝对不能出现龙凤,是满门抄斩的大祸。刘宅虽然远在孤岛可以做为一个牵强的理由,但是刺绣却是外来的,所以这被子是最近几年流行在大都市的丝绸花样。
“他靠什么生活?”李烁实在不解,这么一位体态衰老步履蹒跚的老人,他满脸的褶皱和沙哑苍老的声音也足以表现他就是十足的八九十岁的老年人。
李俊清还在观察他的衣柜和其他角落里的东西,没有对李烁的疑问作出回应。
见李俊清不说话,李烁又自作聪明地问:“易容吗?”
李俊清这次坚决地摇摇头:“他的确是一个老人,着房间里没有丝毫易容的东西和显示年轻的物品,要么他就是太狡猾有着极强的反侦察歹人,要么他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老人,而现在的屋子显示更倾向后者”
屋子里果然如李俊清所说,没有一件物品显示这个屋子里曾经居住过一位年轻的男人,衣柜里一水黑灰色的衣物和帽子还有几双百年品牌“瑞云祥”千层底鞋子。房间里没有发现钱财等物品。
李烁抚摸着一双崭新的鞋子,这双鞋应该是还没有上过脚,鞋底鞋帮都未沾染一丝污渍,他让李俊清看看这双鞋子推测道:“着是京城的名鞋啊,岛上应该没有分号,这双鞋是普通百姓穿的鞋的好几倍,他难倒是拿刘宅的古董换的?”
俗话说“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虽然目前中华明国还不稳定,但是岛上这个世外桃源却躲过了战乱,刘家有是大户,有些古董的确也不稀奇。
“这里面一定蹊跷,他也绝对不是凶手”李俊清肯定地说。
“他不是凶手?”李烁的后背又一阵发冷,目前李烁接触到的疑似凶手的除了老人以外,似乎就是鬼祟之类。
“也怪我们大意没防备他,他若是凶手,我们俩绝对离不开刘宅”李俊清停顿了一下,接着道:“除非他留下我们有用”
突然,李俊清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双眼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口中厉声喝道:“不好,快去找他!”
李烁懵懵懂懂,知道此刻不是问话的时候,他顺从李俊清的意思退出南房,李俊清此刻已经飞快地绕过水池,正房大门紧锁,正房的窗户也安装了玻璃,只是
第11章:玉石又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