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混混被南宫羽就着手劲,甚至都没怎么看到他的动作,他便夺去了他啤酒瓶,狠狠打在他的肩膀处。
咯咯。
肩膀的骨头似乎断了一样,疼得混混头子直冒冷汗:“你,你。”
“老大?”后边看着的几人觉得这转变有些快,看看头子,又去看长得高大的南宫羽。
“抱歉抱歉,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就走了,这就走了。”
互相对视了一会儿,他们决定还是带着老大先撤,南宫羽身上的衣服可不便宜,而且夜风稍稍吹散了他们的醉意,看着他的时候,心中不禁觉得眼熟,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混混头子听后边自己的人有些示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叫道:“你们怎么回事?人那么多,还怕他一个人?都给我上。”
南宫羽手中握着剩下的一截啤酒瓶,含笑的眸子看向他们,有些无聊,觉得没多少意思。
碎酒瓶还滴着酒液,男子懒洋洋的拿着,尖锐的一端对着他们,有点让他们一起上没关系的样子。
看不到半点退却与恐惧。
疼痛会让人恢复理智,站在南宫羽面前的混混头子也不是年少轻狂的初中生十几岁天不怕地不怕,他被后头那几个跟班有些后退的眼中意识到,他们不敢惹这个男人,没有人站在他的后头。
跟前的男人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朝地上狠狠唾了一口唾沫,混混头子抚着肩膀上的痛点,笑嘻嘻的,比一开始出现时的酒意还多了几分,唔唔唔的,对着后头的那些人:“走走走,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是回家睡觉……”
招了招手,几个小混混同时跟上。
陆曼站在南宫羽后边,看得出他们走得有些踉跄的身影,不禁捂着唇笑了起来。
她夸他:“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
朝河里扔了碎酒瓶,南宫羽眉角挑了挑:“那是因为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做……若是几个人能联手一起上,也不会这样就走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陆曼靠近桥的扶栏,旁边就是身材高大的南宫羽,俊美的男人在夜灯的晕染下散着迷人的光,淡淡的,有些沉浸在夜色中,有种说不出的神秘。
“南宫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他们出来足足有两个钟了,都快走到桥的尽头了。
下了桥灯光就没这么亮了。
“我7岁8岁的时候,这桥上的灯还没有这么亮,车也没有这么多,晚上的风冷得想要刮掉人的骨头,我就睡在桥底下,睡了一个多星期,每一个晚上都能听到周围的动静……”
南宫羽说起了他的旧事,陆曼还有些愣:“羽总你那时候是这样的?”
身为老总裁的孙子,出身良好,怎么的也不会到那个地步……
“嗯所以就算隔了这么多年,晚上在这里走着,也会想起那时的感觉,终究是有些怀念。”
还是怀念。
陆曼头皮被夜风吹得发凉,不太想被南宫羽拉入到他自己的回忆里去,他带着笑说着那番话,让她有些弄不太懂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两个不一样的人,还没熟到要身临其境体会他的感觉,她不想经历。
这些天整个人都处在不停的焦虑当中,没什么话能对南宫羽说,也不想跟他说。
“羽总,我们回去吧。”
若不是后头还有些流浪汉,加上她不会开车,她肯定是要自己走回去的,永远的将这个人落在这里,让他晚上爱在这里吹多少风就吹多少。
南宫羽听得到陆曼的疲累,他没有带她回转。
“天桥上的车会有人拖走,再走一会儿也有人来接我们,你要是累,可以走快点。”
两人过了天桥底,走过一个红绿灯,果然如他所言,旁边路上正停着一辆金黄的奥迪。
等他们的是刚刚值班准备回家的洪阮。
“呀陆曼也在,小心点上车,后边有一大束花,很多刺的。”
第一个上车的是陆曼,在有些暗淡的灯光下,她眯了眯眼,果然有花,红艳艳的玫瑰,鲜嫩地很。
小心将它搁在最边上的地方,她没有碰着它坐下躺住,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这花好像没什么香味,洪医生打算怎么处置它?”
“放两天,总之这样看着也挺不错的,红彤彤的看着一团喜气,等不行了再扔了。怎么陆曼,你还有其他什么办法,能让花放得久一点?”
洪阮做不经意说话的样子,陆曼眼困,没怎么看出,倒是南宫羽看出了些许端倪,嘴角微勾,他在车上坐好,随之关上了车门。
“若是重要的人送的,有意义的话,不如做成干花,洪医生回去的时候将花束拆了,把一支支花拿出来,用小细绳将花一枝枝连在一起,倒挂在通风干燥处,小心阴干,一两个星期,还是挺好看的,具体做法步骤,你可以参考网络……”
说到这里,陆曼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而且现在回去做干花,拆开分批捆起,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洪医生有空的话,可以做做看。”
067她不想经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