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同蝶夫人道歉?”
闻言云笑的肺都要气炸了,她出身高贵,而凤莲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她又哪里会真的对凤莲道歉?
可她更没有想到向来护着自己的兄长,不仅不再护着自己,甚至还开口要自己向这个低贱的青楼女子道歉,云笑登时便被气的流出了泪来,看向凤莲时,眼神之中更是带着彻骨的恨意,甚至因着这个缘故,看向云知非之时,眼中都带有几分恨意。
“我向她道歉?我凭什么向她道歉?哥哥,难道你也被她迷住了心智?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云知非自小都是维护着她的,不管她是对是错,云知非向来都是不问理由的维护她,可今日遇到了凤莲,云知非竟开始责怪起她来,甚至要她向凤莲道歉。
云笑早被凤莲的恨意迷住了双眼,说起话来更是顾不得什么理智,云知非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下意识的对着云笑喝道,“云笑,你休得胡言乱语!往常我在家里便是这样教你的么?”
云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听了云知非的话不由勃然大怒,更是觉得云知非与凤莲之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秘密,又觉得凤莲费尽心机勾引了自己的兄长,因而便越发的记恨凤莲,可无奈云知非还在,且口口声声的向着凤莲说话,云笑没有办法,便只能含泪跑远了。
可临走之前,却还是不忘恶狠狠地瞪了凤莲一眼,怒道,“你个狐媚子,也不知用什么手段勾引了我兄长,你给我等着!”
见状云知非面色通红,正想教育云笑一顿,可云笑早已跑的远了,只剩下他与凤莲面面相觑。
云知非对着凤莲歉然一笑,忙道,“你莫要与她计较,自小她便让我惯坏了。”
凤莲见状对着云知非摇了摇头,此前她对云笑确实还有几分成见,但眼下见了云笑与云知非之间的相处,她心中却只剩下了羡慕。
这样被亲人护在手心里的感觉,她几乎已经快忘了是什么感觉了。
想起这些,凤莲的双眼也不免有几分微微的湿润,可想起云知非还在一旁,她便只能收敛了情绪,笑着对云知非说道,“兄长,你还是快些入席吧,想来这时候筵席也应当开始了。”
云知非眸光深深的看向凤莲,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凤莲言语之中有几分收敛了情绪的伤感,可又只能在自己面前故作坚强,有了这个认知,云知非心中划过一抹苦涩,可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跟随着凤莲一起,进了前厅宴席上就坐。
因着云知非是代替云相前来祝寿,路归谛便将他的座位与楚陵王府中众人安排在了一起,他的左侧是路归谛,右侧便是路钧倾,而路归谛的左侧是云笑,再往左依次便是方姨娘与凤莲。
因着路修远也要前来,便特意将最上首的位子空了出来,众人虽说落了座,但却都不曾动筷子,只等着路修远前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路修远才带着寿礼前来,所有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路修远亲自上前将路钧倾搀扶了起来,笑着说道,“皇叔不必多礼,今日乃是皇叔五十大寿,在此并无君臣,只有叔侄,做侄子的在此给皇叔祝寿,祝皇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见状路钧倾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虽说路修远说在此并无君臣,但路钧倾却还是极是惶恐的对着路钧倾行了个礼,赶忙道,“老臣惶恐,老臣谢过皇上。”
路修远含笑落了座,众人这才一一坐下,路修远在最中间,路钧倾与路归谛二人一左一右,依次拍下来,云知非正巧与凤莲坐了个对面。
二人见状目光偶有相遇,云知非对着凤莲谦逊一笑,而凤莲更是对他笑得开怀,一旁的路归谛见了,不由得眸光一冷,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酒过三巡,路钧倾隐隐约约的已然带了几分醉意,他年过半百,平生夙愿却仍未实现,因而便不由有些郁结于心,心中不快饮起酒来便越发的有些容易醉了。
云笑坐在路归谛身侧,目光却一直流连在云知非与凤莲身上,她自小便没了母亲,又被云相与云知非娇惯得如同什么一般,方才受了那般委屈,自然是要想办法讨回来的。
正当这时,她身旁的路归谛极是贴心的为她夹了一道什锦鱼,温和笑道,“这道菜乃是你最爱吃的,你多吃一些。”
云笑闻言瞬间便脸红了,乖巧的对着路归谛点了点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靠在路归谛身侧。
而路修远见了,却明显很是开心,竟忍不住拿着二人打趣道,“这归谛与云侧妃当真是恩爱的很,朕瞧着,竟有些许羡慕。”
第九十九章 争风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