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是啊,和他喝酒的时候看不出来吧。”
“是是。”谷园答应着心里又想到了周长天身上的那个针孔,他无暇深想继续问道:“他老婆又是怎么死的呢。”
老人瞟谷园一眼:“你问的够多的。”没等谷园说话就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给你再说说,要说他媳妇,还是挺好的,也是倒霉,嫁给了这么一人,开始还劝他,可劝一次被打一次,后来索性就不管他了,只跟孩子相依为命,就这样盛长河哪天不高兴了还动手,看老婆不顺眼打老婆,看孩子不顺眼打孩子,有次我听到动静不小,忍不住跑去看看,正看到孩子的妈点着烧酒给孩子擦瘀伤,那孩子也真是硬气,小小年纪绷着嘴一声不吭,当时真让人觉得,盛长河死了娘俩过的更好。”
“那盛长河的媳妇到底是怎么死的。”
“有那么一次,盛长河嫖娼嫖到了自己家里,他媳妇回家碰上了,气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就又打起了媳妇,孩子在旁边忍不住抄起个棍子在盛长河后面打了一棍子,盛长河转身夺过棍子,对着孩子就打回去,孩子也没躲,就那么站着,眼看棍子就打身上了,他娘跑过来用背替他挨了这一棍子,然后就抱起孩子跑出去了。当时天已经黑了,孩他娘又伤心,没注意路上的车,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
老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才停下来,喘口气又说:“唉,大人被撞得骨头断了好多根,当场就吐血不行了,小孩却什么事没有,这是在危急时候护住了孩子啊。”
“那这个孩子呢。”
“孩子跟着他那个爹过了几个月,爹死了,就被送到福利院去了,要说,也是个可怜孩子。”
“这孩子现在也长大了吧。”
“嗯,算算也得二十三、四岁了。”
“他回来过吗。”
“没有,这么多年,我再没见过这孩子。”
“当时,盛长河死了之后有警察调查过吗。”
“调查,调查什么。”
“人死了总应该报警。”
“报警,没有,他这是自己出事死了,又不是让人给杀了,何必麻烦警察呢,再说他家里就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了,哪还能想着报警啊。”
“那村委会没有管这件事吗。”
“怎么没管,盛长河的后事都是村委会帮着操办的,否则他死了连土都难入。”
谷园听出来对方并没有明白自己要问的是什么,可有些话又不能说的他直接,既然没有报警,警察局里也不会有备案,盛长河又死了这么久了,再去查当年的事,似乎有些不可能了,但盛长河的死真的是意外吗,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了。谷园心里还是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这件事还有之前福利院失火的事和盛望有关系吗。
如果从周长天之后的几次案件都和盛望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两次事也很可疑,每个案件都有自己的特点,就像人的性格一样,当特点相似的时候,幕后的始作俑者就有可能是一个人。
谷园开始有种预感,自己过去的方向只怕真的出现了偏差,或者说安放不是最终的目标,他可能是个共谋者,而盛望更像是操控所有的人。
目前来看,找到盛望并不是容易的事,也许他也已经离开这里了,还有就是,即使真的能找到盛望,自己又凭什么逮捕他。唯一有证人的七车连撞案,也已经撤案了。
第六十二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