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成,一路上几人都在戒备。却是顺顺当当的再未遇见什么埋伏。
到了断雪崖,小曲子反复看了确定了位置后,一个两个的就跟下饺子似的往下跳,不知道的若看见了非得以为几人撞了邪。
雪崖之下确是一片石林,分布的很是古怪。
宁王将人往外一推就叫人干活。
苏无欢被推的一个踉跄,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自去查看了。
五行八卦,苏无欢最是擅长,阜子峥耳濡目染之下略懂皮毛,其他人就真是两眼一抹黑一句话听不懂了。
苏无欢便只好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为每个人找好位置,何时出手何时换步事无巨细。
这石林之中不仅阵法淋漓更有机关重重,听的人也是生怕踏错一步叫众人都埋骨于此,走出石林时都擦着满头的冷汗常常的出了一口气。
石林过后,竟似换了天地。
虽依然是荒山以前,却连一粒雪米子也见不着。
茫茫荒山,几人左右行了一段,却不见有何异样。
这一时,犯了难不知该往何处追。
正当几人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动是,一只红眼的猴子凶狠的向几人攻来。
那猴子龇牙咧嘴,涎水挂在嘴边,像是饿极了的狼。
这不是一直正常的猴子该有的样子。
那猴子几次攻击之后不得手反而受了伤。
大抵是明白了这几个人他不是对手,便转身跑了。
这猴子是指路的明灯,寻着它走过的痕迹果然很快便遇到了第二波攻击。
这次换了蛇,却也只是攻击性强了些,并不是几人对手。
即遇蛇之后,几人相继又遇到了老鼠,毒蜂,狗的攻击。让人怀疑这莫不是将一山的动物都挨个种了蛊。
不得不说,承天的人约摸是有什么毛病。
你说显眼吧,它偏是建在这几年也未必有个人经过的山谷里。你说不显眼吧,谁tm看见荒山野林里冒出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不得奇怪?这简直就是明晃晃告诉几人,你们找对了,我就在这里。
这我要是个乞丐有一天你告诉我我可以住在这样的宫殿里,那我也乐意。小曲子随口而出。
苏无欢幽幽的看了人一眼,说道,你也不怕是狐精鬼怪变的。
小曲子闻言一抖,颇觉此言有理,不自觉往林户身边靠了靠。
子峥无奈了,苏无欢你几岁?还跟个小孩儿过不去?
苏无欢回了个,你管我几岁,反正我是你哥的眼神儿。
这么大一座宫殿,就这样大开着门,连个守卫都没有,莫不是等着我们呢?
不管是不是总没有走到这儿了也不进去看一眼便返回去的道理。
殿里殿外倒颇为一致,都是白玉为阶黄金为柱的派头。
一人穿着金缕衣着暖玉佩拿白玉萧,自在舒适的坐在轮椅上等着众人。
那人天生一张带笑的温润眼,专注看着人时,错叫人以为他满腔真情。
那人道:承天天枢季蔺恭迎公主王爷大驾。
一句话叫林总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公主王爷若是在这儿出了事儿,他们整个司莫不是都要跟着培葬了。这样的身份怎么就哪儿危险往哪儿跑?
几人自不知道林总头心里想法。
你知道我们要来,可以说是你养的畜生告诉你的。却还知晓我们身份,冒昧问一句,能告诉我,你从何处得知的?
季蔺:公主明知故问,我猜,你心里早有答案。
总还是要问一问,万一我猜错了呢?无月道。
可是,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们即称顺应天道,横竖你不打算让我活着走出去,难道,还不能让我等做个明白鬼么?
季蔺笑出了声。
都道无月公主聪明过人,人见人爱。公主确有让人一眼便心生喜爱的本事。
就冲着这份喜爱,便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就是。
自你们出京城,消息便到了承天,你们到了边城,消息便到了我这儿。
我本以为又是公主又王爷,到这种偏僻边城来,不过是走个体察民情的过场,没想到,公主与王爷倒也敢当真以身犯险。
何人?无月不想听废话。
季蔺:众人,郁郁不得志的朝官,有所求的商人,想脱籍的风尘女子,吃不饱饭的贩夫走卒。
只要有所求,就都可以为承天所用。
原来承天的坦荡也就这种地步而已。
季蔺一噎,他原是想高深莫测些,心眼儿多的人说话大多不直接。
没想到这个传说中心眼儿忒多的说话是这样直接的。
无月没再给人打太极的机会,猝不及防就出了手。
那季蔺一惊忙操控着轮椅转了湾儿躲过这一击。
其他人随之而动。
面对五人联手围攻季蔺再管不了其他,依靠轮椅里的暗器机关躲过几次攻击后便吹起了玉箫。
箫声阴哑晦暗,鬼气森森。生生吹起了苏公子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一边要去抢那箫一边嘲道:你不会吹就别吹,整日里住在这荒山野岭也没谁辩驳你你是不是就以为自己吹得一身好萧了?
看你可怜,你若束手就擒,我叫子峥吹给你听一听什么才叫好听如何?
季蔺不言不语,只专心吹箫,且越来越急。
苏无欢逼至近前眼看着玉箫近在眼前,一人从旁里飞扑而来。
宁王见此忙拉了人一把堪堪保得苏公子没被扑个正着。
那扑过来的人竟不做停歇再此攻击而来。
那是个人又不是个人。他们没有人的神智。
蓬头垢面看不清脸面,一双眼睛却是血红。
他看人时不像在看人倒像是在看猎物,嘴里发出野兽搏斗时的威胁声。
几人毫不怀疑,若真叫这些个人抓住,他们会毫不犹豫将几人吞吃入腹。形如古籍所载药人。
三三两两,虽步履缓慢却越聚越多。
无月当机立断。
他们三人来解决这群人,林总头与小曲子去追那个季蔺。
能杀则杀,不能杀最好将他的箫毁了。不要追的太深,万一杀不了及时退回来。
那些人没了神智也没了痛觉,即使断了手也依然只知道要攻击眼前的人,不死不休。
好一场鏖战,这些人才尽数躺在地上不动了。
几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些伤。
沿着痕迹再进去,拐了几道弯儿才隐约听到些打斗声。
寻着声音进去,便看见又一波药人正将林总头二人围在中间。
那季蔺在一旁用玉箫指挥着药人摆阵
第63章 药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