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留下豪迈奔放的历史了。
墨青阳拍拍她的背部,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没,嗓子有点痒而已。”吴冬雪猛灌下几口清水,浇灭燥热感。
为免他再问,转移话题道:“我用的都是普通的肥皂水,你问这干嘛?”
普通肥皂水吗?
墨青阳眯缝起眼,“我发现那人身上的味道和你很像。”
这是想把她马甲挖出来的节奏啊。
“……我买的肥皂供销社多的是,你就别寻思在这上头,找线索了。
而且,双方互惠互利,各自安好不挺好的吗?
何需把人找出来?”吴冬雪连声劝道。
墨青阳眉梢一挑,不置可否。
此时,身后有吵闹声传来。
“求求你们,不要送我去农场,那里不是人能呆的,我绝对会没命的。”
两人望过去,便见墨文双跪在地上,扯着陈所长的裤脚,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后背一片暗红,半干的血和糙黄的乱发纠结,黏住她的脖颈。
衣衫皱巴巴,又被汗打湿,黏糊地贴在身上,相当狼狈。
吴冬雪饶有兴致地盯着瞧,她来派出所,一是为了送饭,二就是为了看墨文双的热闹。
这不,好戏开场了。
墨青阳见状,浅浅一笑。
陈所长脸黑得能当黑板,他忙了一天没吃饭,才跨出办公室想找点吃的,就被人抱住了脚哭,饿得真想动拳头。
他问旁边的公安,“她是怎么回事?”
公安忙把墨文双的情况,细细讲述一遍。
连她和黄梅讹人的事,也没漏下。
陈所长当了这么多年公安,经验老道,一听就明白了讹人案里的弯弯道道。
顿时就像咽下了十年陈酿的屎般,恶心透顶了。
让女儿顶下大部分罪责,自己轻罪脱身。
脱身后不思己过,不想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竟去搞歪门邪道,作法借子。
还是以害人为前提的邪术,这女人不去农场受教育,天都要喊不公。
“那是你早就应该去的地方!快把她拉走。”陈所长怒喝一声,甩起那只被扒拉的脚,欲要离开。
墨文双泪如泉涌,嘴里嚷着,“我做错了,再也不敢了,保证没下次。”
双手则紧紧薅住陈所长的裤子,死都不放。
公安去扯她,她干脆整个人躺倒,挣扎蠕动,还用脚去踹公安,“啊啊啊”地尖叫。
心里异常绝望。
她不能去农场,那就是吃人的地方,去那的,不是累死,就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活得比老黄牛都不如。
她才三十六岁,后半辈子还长着,怎么能去受罪?
该死的墨文才一家,回回想害他们,自己都要脱层皮,早知道就离他们远点了。
不,最该死的是爸妈,若非他们总在自己耳边,说墨文才一家的坏话,怂恿自己对付他们。
她会落得如此下场吗?都是老墨家害她!
越想越越觉得自己可怜,墨文双嗷嗷大哭,哭声响彻派出所。
惹得众人频频注目。
你拉我扯,推来攘去。
只听一声“刺啦”,陈所长的大腿,与众公安坦诚相见。
“嗬!”全场倒吸一口气。
真白!
第90章 九十九分的墨青阳,正合她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