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可是想想,那解释又变得那般的苍白无力。
又何必呢?
“是啊,这十年来,我装的真辛苦。”
她苦笑,眼泪却总是那么没出息的崩溃,她总是忍不住想,想要傅司痕对她会好一点,哪怕一点也好。
明明上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可这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已经变成了这般。
这里从来都只有她和傅司痕生活在这里,生活了十年之久。
久的她以为都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上午的傅司痕,有温柔,有心疼,可现在,却是那么的邪恶,终究只是妄想。
她闭上眼睛,语气平静的不可思议。
“苏芙蕖,你该死!”
大手收紧,她的脸色瞬间又变得通红,可是她根本就不反抗,任由着他掐住她的脖子,傅司痕忍不住想,即便是现在他让她死,苏芙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死吧!
她就是在这样一个可怜而又可悲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男人,却将另外一个男人拒之千里。
傅司痕又何尝不痛苦?
他那么骄傲的人,却隐忍了那么多年,从不曾对她表露自己的心意,总是那样将所有的事情埋藏在心里。
每次因为他的惩罚而受伤,晚上他都会在她的碗里放下安眠药,偷偷摸摸的给她上药。
她睡着的时候,他有着无数的机会可以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女人,可是他没有,因为不屑这种手段。
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他有的是办法。
他没有别人的温温文尔雅,也没有其他人的固执。
他只是守着自己的执念。
每次苏芙蕖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身上上的药,傅司痕总是说是别人给她上的药,因为他不屑碰她的身体。
每次都是用最恶毒肮脏的语言去打消她心里的疑惑和不解,可如今傅司痕想想,自己做的还真是卑贱。
因为她根本不在乎。
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了。
她的心跳,正在急剧加速,她的身子正在逐渐变得冰冷苍白。
唇上上唯一的血色也消失了。
她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也不反抗,安静的像个人偶。
傅司痕忽然就慌了,好像这样的苏芙蕖,会随时离他而去,永远也回不去了。
他猛地松开自己的手,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他的脸上,出现了那种极度悲哀嘲讽的笑容。
“到底是不忍心对你下手,苏芙蕖,你记住,你只是我傅司痕的奴隶,没有我的允许,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这里,就算是死,也不可以!”
他说完,手掌狠狠握成拳,然后带着满身的悲哀和愤怒摔门而出。
苏芙蕖平静的躺在书桌上,身子恢复了热度,她压抑着自己想要狠狠的呼吸新鲜空气的冲动,慢慢的,就像平常呼吸一样呼吸着。
可是等到傅司痕离开的时候,苏芙蕖才慢慢的从桌上下来,身上没有丝毫遮挡物,她蹲下来,看着地面上的凌乱,狼狈的捡起自己的衣服,衣服已经被傅司痕撕坏了。
唯独剩下那件百褶裙没有被撕坏。
因为那件裙子是傅司痕给她买的,只是傅司痕当时说,那是看见这件裙子真是丑的可以,配上她这样的丑人真是相得益彰。
可是事实上,苏芙蕖穿上这条裙子很好看。
苏芙蕖也永远不会知道,当初仅仅只是因为她走进商场,多看了一眼这条裙子,傅司痕便亲自去买了来。
这一切的一切,苏芙蕖都不知道。
即便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傅司痕也没有舍得损坏这件裙子。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的下滑,书房里面的灯光昏暗,昏暗的仿佛这个世上仅仅只存在于白色和灰色调。
她蹲在角落里,用那件裙子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肌肤,将头埋在膝盖里,轻声的啜泣着。
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敢让自己的声音哭的太大,因为她怕被傅司痕发现,要是他发现了的话,一定会在暗地里嘲笑她的吧,嘲笑着她的懦弱和卑贱。
苏芙蕖不明白,不明白傅司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也不明白傅司痕那句‘到底是不忍心对你下手,她不知道这是傅司痕的心软还是他的另外一种折磨她的方式。
她只知道,她今天已经将傅司痕得罪的彻底了。
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无法离开傅司痕,也不能离开。
离开了傅司痕,她又该去哪里呢?
纵使暮城万家灯火,却唯独没有她的家。
那种凄凉孤独的感觉,苏芙蕖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哭泣。
第436章 应该让我死才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