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
刚到家,周淮把阮宁放在沙发上,准备给她脱鞋,突然,阮宁吻住他,像是在宣泄什么。
她吻得很重,充满爱意。
周淮被她吻得有些迷,但还是由着她,吻着吻着,他便反客为主,把她抱去床上。
……
阮宁醒来时,头有些疼,她揉了揉脑袋,看向身旁的周淮,摸着他的眉毛,顺着往下,划过鼻梁,再到嘴唇,她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准备起床,却被周淮一把拉了回去。
“小坏蛋,哪跑?”
他把她压在身下,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眉毛,亲她的眼睛......
两人温存了一阵,准备起床上班。
周淮正在洗手间刷牙,阮宁站在门口,似是无意开口道:“阿淮,如果...我们分手了...”
“宁宁!不许乱说。”周淮打断了她。
她鼻尖有些酸,对不起,周淮,我很爱你,但是我不能毁了你的前途,你的工作,是你花了好多时间和精力才得到的。
————
约定的三天,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但阮宁的态度改变了许多,她对周淮冷淡了。
她忍住不和周淮靠近,开始产生距离感,周淮却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
晚上,阮宁收到一条未知短信:已经过去一天了。
阮宁把那条短信删除,心里是抹不去的烦躁。
第二天一早,阮宁早起先去公司了吗没有等周淮,周淮起来已经没有看见阮宁了,有些纳闷,这两天宁宁怎么了?
中午,阮宁被叫去了总裁办公室。
齐宗成看她的目光愈发张狂,像是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勾住她的腰,闻她的发香,“怎么样?小老虎,做好了吗?”
“不是三天吗?”
“我只是提醒提醒你。”
他把她抱到怀里,近似病态地抚摸她,“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阮宁被他抱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倒像是个机器。
他似是还不满足,用手勾住她的下巴,强吻上去。
阮宁有些抵抗,伸手推他,但这一举动不但没有激怒他,反而勾起他的兴趣,他嘴上的动作更加狂野,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别...不要...”
阮宁断断续续吐出这几个字。
齐宗成哪里会依了她?
伴着衣物被褪去,阮宁眼神变得空洞,泪水不断流出。
周淮,对不起……
————
齐宗成穿好衣服,点了根烟,坐回办公桌前。
阮宁动作有些僵硬,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脸上还有泪痕。
那天晚上,阮宁和周淮提出分手,可笑的是,齐宗成也在场。
分手的话,是阮宁自己说的,齐宗成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周淮,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如他,哼。
周淮不信,却在拉扯之间看见了阮宁脖颈上的红痕,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也很清楚,这绝不是他干的。
他终于相信了,眼里转而变成怒气和鄙夷,“阮宁,你可真贱!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阮宁一个字都没说,只是看着他,喉咙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心口也是酸涩得要命。
周淮走了,带着对阮宁的恨。
自那以后,阮宁成了齐宗成的秘书,也不知齐宗成是对阮宁着了什么迷,不顾家里反对,娶她为妻。
在2003年春末,阮宁怀孕。
2004年2月17日,齐灏出生。
没有人知道那些详尽的过往,有的人会说,齐宗成爱阮宁,爱到不顾一切娶她为妻;可有的人也说,齐宗成心狠手辣,强娶阮宁。
可他们谁也不知,那年寒冬,一对在大学里倍受称羡的情侣都准备结婚了却被拆散。
也无人知晓,那年寒冬,一位业内精英被一个清纯女子迷住,陷入她迷人的笑意中,无法自拔。
爱本就自私,只是齐宗成将它演绎到极致,阮宁选择了放手成全。
周淮后来移居,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从此,阮宁的生活里,再没有了周淮。
那年金秋时节她遇上的那个人,那个陪伴她五年的人,那个她深爱着的人,自此,消失不见。
自她嫁给齐宗成,便日日在家,齐宗成不让她去工作,她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失去了事业与想要的生活,浑噩度日,望着院子里的落叶,望着院子里的白雪,望着院子里的绿草,望着院子里的烈阳……
这些才让她意识到时间的变化。
她没有了对生活的希望,没有了爱,恨也被慢慢消磨。
对齐灏,也没有完全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终归,是自己的孩子,时常,她也会关心他、照顾他。
齐灏知道她大抵是病了,只得默默陪着她,一年又一年。
第23章 强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