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是咋认识的?”
褚馆长虽然挺奇怪,但还是把我们仨今天去博物馆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跟乔副队说了。
她应该是想到了我爷说他跟乔副队熟识的事儿,在描述我爷的时候,用了很多专业、懂得多的夸赞语。
乔副队听完,却哈哈一笑,拍起了手:
“好一桩思虑良久、早有预谋的盗窃案啊!下午刚去踩完点儿,夜里就去偷。老头子果然不简单呐!还不赶紧招来?”
我爷没理他,而是转过头问褚馆长:
“贼是爬窗户进的吧?”
我爷问褚馆长的时候,她还在疑惑我爷跟乔副队的真实关系。
她下午已经对我爷的专业知识很佩服了,刚才还真以为他是乔副队专门请来帮忙破案的,不过乔副队说的那番话,又让她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所以,对我爷的问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我爷又问了一遍,褚馆长才“嗯”了一声,虽然仍没搞清我爷和乔副队到底唱的是啥大红脸,但还是回答了出来:
“对,就是从窗户进的。窗户已经从里边儿锁上了,但被破了个洞,不过那人动作不快,我听见声音赶过去的时候,还差点儿跟他打了个照面儿。”
看来这个褚馆长还挺热爱工作,大半夜还在单位。
我爷抬眼就看见乔副队又要发作,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
乔副队果然安静下来了。
我爷这才慢慢说道:
“下午我们走的时候,前边儿四个人中的那个女的就很可疑,眼睛一直在展厅里到处看,估计就是在找进去的方式。”
听到这儿,换成乔副队疑惑了,好像我们随便一个人,知道的都比他多。
我爷看出了他的疑惑,指了指“屁崩儿”,说道:
“我有点儿累了,今天下午的事儿,就让他跟你们说说吧!”
“屁崩儿”闻言答应一声,就当着几个大人的面站了起来,毫不怯场的说了起来,包括下午怎么去找的王皮子,怎么碰见的白聆,怎么去的医院,还有白聆提前走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屁崩儿”转头看了看我爷,指了指他的兜里,不知道玉币的事儿能不能说。
我爷却掏出玉币,摆在一脸错愕的褚馆长面前,然后又示意“屁崩儿”继续说下去。
接着,“屁崩儿”把我爷之前说过的,所有跟玉币、龙王棺有关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说完以后,“屁崩儿”跟结束表演了一样,兴奋未消得坐了回去。
而乔副队、褚馆长,包括站在旁边的女文书,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良久,心理素质相对强大的乔副队首先反应了过来,扭过头,颤着声问我爷:
“这小子……这小子喝洛阳宫了吧?”
我爷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他说的没错。今天的事儿,跟多年前发生的一模一样,这说明,龙王棺已经再次现世了,未来发生的一切,或许都会出乎我们的预料,这一点,大家要做好准备。”
正说话间,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对着乔副队耳语了一阵。
乔副队一边听,一边皱起了眉头,听罢对褚馆长说道:
“他们说的没错,王皮子的确得了怪病,省里边儿的专家已经赶到中医院了,我得去看看。”
说完,乔副队扭头招呼了我爷一声,就往门外走去。
褚馆长说了一句:“我也去!”也跟着走了出去。
我爷站起来,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我和“屁崩儿”对视了一眼,同样跟了过去。
在我们后边,只剩那个年轻的女文书,依然呆呆地站着。
中医院院子里停着几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住院楼王皮子那间病房灯火通明,却没有传出太多嘈杂的声音。
跟我们一起来的,除了刚才对乔副队耳语的那个人外,还有几个人,其中一个头发灰白的人最为醒目,乔队长还叫了他一声刘局。
一般能配得上这种称呼的,不是一把手就是班子成员,反正在公安局里的位置不会低。
住院楼门口,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迎接了我们一行,他明显认识那个刘局,主动上前跟他握了握手。
刘局没有寒暄,直接问了句:
“病人的情况咋样?”
白大褂踟蹰了一下,说道:
“这就是最诡异的,您自己看吧!”
说完,他把我们引到住院部二楼的一间大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离王皮子的病房不远,应该是住院部值班医生和护士办公的地方。
办公室里边的人都没坐着,而是围在一台大疙瘩台式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白大褂对着那群人说道:
“把结果穿出来给我。”
人群中传来一句“哦”的答应声,不久之后,电脑旁边的打印机就开始“滋滋”的响了起来。
第7章 省里来专家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