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柜。”曹均打断了他,想了想道,“我们先不惊动庄户,假装打猎,四处转转,了解一下情况。”
“嗯,现在天寒地冻,庄户都在家猫冬呢。”曹大在前面充当向导,“均公子,林溪堡背靠嵩山,在谷口有座可容千人居住的坞堡,坞堡前面有良田三千亩,附近还有山坡荒地万亩,种植了些果树和苜蓿,但浇水不便,收成很差。”
“不是有条溪流从谷中流出,怎么还缺水?”曹均看着溪水绕坞堡流过,在坞堡东侧还形成了一个十来亩的小湖,颇觉奇怪。
“嗖~”一支羽箭从坞堡角楼里朝曹均射来,跟着有人暴喝:“哪来的鼠辈,鬼鬼祟祟干什么?”
曹均头一偏,随手一抓,将那支羽箭轻松抓住。
“丁成,你狗眼瞎了啊,射我不要紧,还射均公子。”曹大跟只鞭炮似的,一点就炸了!
不认识均公子跟穆兰,但庄户应该认识他曹大吧,以前他是另外一间酒舍的掌柜,常来这坞堡进货。
这伙庄户假装不认识,想给均公子一个下马威,吓走他?
曹均笑了笑,朗声道:“这箭术可不怎么样,小心,看我回你一箭?”
话音未落,曹均已经张弓搭箭,弓开满月,弦松箭出,一箭朝坞堡角楼射去。
只见这支羽箭竟然从外宽内窄的射孔射了进来,唬得刚才放冷箭的大管事丁成赶紧闪躲。
但这支羽箭来得太快,还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火辣辣的痛!
曹均只是警告他,没想一箭射死他,所以略偏了几寸。
“丁成,现在丁夫人将林溪堡送给了均公子,你想以下犯上,谋害均公子吗?”曹大气乎乎大声逼问。
“曹掌柜别生气,他们跟我玩呢,看我是不是浪得虚名?”曹均笑着劝道,又突然扯开嗓门,大声喝问,“继续玩吗,丁叔?”
“呵呵,均公子虽然箭术不错,但打理坞堡可不是飞鹰走犬。”角楼里传来丁成的冷笑,“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坞堡的事不劳你费心,到时候给你算账交钱就行,均公子,没事请回吧?”
这哪是坞堡管事,他是坞堡的主子,太他妈嚣张了!
均公子远道而来,竟然不让进坞堡?
“盐吃得多,不一定是见识多,兴许是因为口重。”曹大扯开嗓门,大声讥讽,“丁成,虽然均公子年少,但他喜欢读书,见多识广,谁说不能打理坞堡,赶紧开门,否则羽箭就不长眼了?”
“就均公子刚才说山脚有水,但山坡缺水这事?”角楼里的丁成大声道,“除了手提肩挑下死力,均公子另外帮我们想个法子,将水送到山坡,我就开门?”
太吊了,简直是恶奴欺主,都他妈骑到脖子上来了?
穆兰提着狼牙棒,气乎乎道:“均公子,我去门砸烂,弄死丁大管事。”
“丁成是阿母的远亲,我刚接手山庄,须看阿母的面子,不能杀他立威。”曹均连吸了三口猛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用诸葛的智谋思索片刻,抬起头道,“用木牛流马,一次可运水千斤,将水送上山去。”
“哈哈,真是纨绔子,山路狭窄,能通车马吗?”丁成在角楼里讥笑道。
“木牛流马是独轮手推车。”曹均道,“跟你三句两句也解释不清,毕竟你井底
第一十五章 那就叫木牛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