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会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晓月低下头,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只是林老太太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道,“你这事出在我家,但你却是那个林府的人,自然不好由我处置,我会书信一封将此事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派人送去你祖母的手中,到时候你在听候发落吧!”
说完,林老太太便让人将晓月带回房间,严加看管,看着四下里的人都走了,桑榆这才出来,坐在自已的祖母身边,感受着从她身上传递来的点点温暖。
寿安堂内一片寂静,二人都不曾言语,直到李嬷嬷回来看见这一幕才道,“这表姑娘真是个傻的,明明那面的事已经接近说定了,她偏生自已就又弄出这一遭来,唉!可见是个无福的。”
桑榆对此话不解,转头看向李嬷嬷,这时林老太太才道,“本已经给晓月说了你父亲同年的儿子,家世人品自是没的说,主要的是他是晓月父亲的顶头上司,假若真的成了,从此晓月也算在娘家可以扬眉吐气了,可惜这样好的姻缘活生生的被她给搅和了。”
桑榆听了这话,微微叹气道,“祖母,我们本与她毫无关系,如此做也是看在了大老太太的面上,她纵然身世可怜,可不该起了歪念头,动了这样的心思,没得作贱了自已,也拖累了林家。”
通透,这些年也不愧咱们老太太悉心教导了。”
林老太太爱怜的摸着桑榆的手,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这事本不用你在的,但你一天天年纪大了,总要嫁人的,我不好一直护着你,总是要让你清楚世上也有这样的下作手段,也有这样的人性,你提早清楚了,将来才能免受其害。”
感受着祖母的语重心长,桑榆认真的点点头,见着外面天色黑了,她也着实累了,便先回了房间,林老太太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慢慢道,“这丫头样样都好,看着是个不关自已,高高挂起的,可实际上性子最软,心肠也硬不起来,如此我怎能放心呢?”
李嬷嬷端了茶盏过来,将茶放到一旁,将地上那香囊收起道,“出了这事五姑娘看人的眼光也会有所改变了,只是可惜了白家,倘若五姑娘能嫁过去,这后半辈子是真不用愁了,如今看来,一切又成未知数了。”
林老太太自然明白李嬷嬷的意思,纵然大老太太知道了这事想要将晓月家法处置了,或者送去尼姑庵当姑子,但二房那面怎肯罢休,如今那二爷官场不得意,由不得大老太太的心,眼看着就要落败,这下来了个白家金龟婿,怎会轻易松口,这事还有的闹呢!
桑榆一路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文丝和文竹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文竹一见桑榆如此模样便大声道,“姑娘累了吧!快回房歇歇,有什么烦恼的事过不去呢?等到睡醒了明天天亮了,又是赞新的一天。”
文丝没有文竹那样的大嗓门,也没有她那样活络的性子,只是扶着桑榆往屋内走去,里面的玉杏和阿月是知道事情的,赶紧从文丝手中将桑榆接过去,并叮嘱着她们看好门,莫让什么不知名的人都来扰着五姑娘休息。
看着门从内里关上,文丝看了看文竹,而文竹则是耸了耸肩道,“你莫要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也不敢问呀!”
里面玉杏扶着她去床上躺好,阿月则是去将桑榆素来喜欢的藕合酥拿出来道,“这是大公子方才让人送来的。”
说完又拿出一盒桂花糕道,“这是傅公子方才让人送来的。”
桑榆瞧着两盒糕点无力的挥挥手,她此刻哪个都不想吃,只想安静的躺一会,就在这时门从外面打开,林瑶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十分大气的往床上一躺,将桑榆往里推了推,“今天我就睡这了,你们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
玉杏自然知道,三姑娘是同自家姑娘交好的,见着三姑娘过来,这心也就安稳了些,便带着阿月几人先退了出去,留下地方让三姑娘说话。
林瑶见着桑榆面色不好,自是暗自揣摩了一阵要说的话,自已又在心里盘算了几遍,察觉并无不妥这才十分爽朗的搂住桑榆的肩膀,先是干笑了两声,故作豪放之态。
只是她干笑了两声后,随即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反要桑榆起身替她顺气,看着她小脸憋的通红,桑榆十分鄙夷的道,“你这江湖风气是和孟大少爷学的吗?”
一提起孟子良林瑶的心思便全数跑了,连连点头道,“平日看他笑的十分好,怎的我却学不上来,回头定要让他教教我。”
第五十九章 咱也不敢问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