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李嬷嬷进来传话说是白家公子来了,桑榆一听这便一下从林老太太怀中坐起来,“孙女去侧间坐会。”
这下林老太太倒是成心逗逗她道,“方才不是还说的义正言辞的,如今怎的躲起来了?”
桑榆叹了口气道,“白鹤表哥明知道咱们林府和白家的意思,他还如此不检点,不就是不将我放在心上,不尊重我的表现,我现在正生他的气,若是见了面反而还要装的没事人一样,索性不见。”
林老太太听她说的有道理,便点点头示意她去侧间,瞧着她藏好了,这才让李嬷嬷将人带进来,白鹤一进寿安堂?詹幌裢?R话闼嬉猓?丝趟?ε碌暮埽?皇侨床缓靡晃抖惚艿模??圆乓ба老胱爬锤壕G胱铩
林老太太见着白鹤进来,面上也没有往常的乐呵劲,只是面无表情的在那喝着茶水,白鹤进来瞧见这一幕心下了然,想必林老太太已经知道这事了,与此同时他又一面庆幸自已幸亏主动过来了,一面又担忧不知道自已该如何才能得到林老太太的原谅。
于是不等说话便先跪了下来,“我一时糊涂,来请老夫人原谅。”
林老太太本想发作一番,见他如此反倒有些不忍,又想起方才桑榆说的话,终是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有什么糊涂呢!”
一听林老太太如此说,白鹤更是心慌的不肯起来,连忙道,“老夫人,我自知此事对不起桑榆表妹,但我是属实爱慕桑榆表妹,此次,此次我实在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老太太生平最恨的便是推诿之人,听到白鹤如此说,方才压下去的怒气此刻又翻涌上来,怒道,“你可莫要胡说,桑榆清清白白,与你有什么关系,可别一念之差扰了她的清誉。”
白鹤赶紧对天发誓道,“老夫人明鉴,我白鹤对桑榆之心苍天可表,倘若有二意,定不得好死。”
桑榆偷偷掀开门帘看着堂中跪着的白鹤,正一本正经的对天发誓暗暗摇摇头,背靠在一面墙上不做声。
而林老太太看着自已那般看好的晚辈如此赌咒发誓,终是心软了下来,将语气放的平衡道,“既然如此,那你如何解释花园中的事?不是你们二人情投意合吗?”
白鹤一提起那事便羞愧难当,其实这着实是委屈了他的,他真的是迷迷糊糊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发展成了那一步,等着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见到桑榆表妹和林瑶表妹在看着自已了。
而如今又听见林老太太问,他哪怕难以启齿也只得一五一十的将话说出来,“其实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今天我路过那时,正好见到表姑娘崴脚了,我怕她摔倒,便顺势扶了一下,后来不知怎的就扶到了一旁树丛中,等到在醒过神来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
对于白鹤的人品林老太太还是信的过的,听他如此说,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妥,便皱了皱眉继续道,“你当时可闻到什么味道,或者头晕之类的?”
白鹤听了林老太太如此问,他便拼命的回想,可是事发突然,他事后又被吓坏了实在不记得,便只好摇摇头。
林老太太在内宅过了几十年,对于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伎俩最是清楚,便伸伸手对着李嬷嬷说了一通悄悄话,又让白鹤先回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他莫要胡说,先回去好好休息。
桑榆见着白鹤去了,便从侧间走了出来,林老太太却不着急让她回去,只让她在等等,过了半晌便见到李嬷嬷手中拿了个小香囊进来,递给林老太太。
瞧着那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桑榆心下好奇便要伸手去碰,手刚伸出去就被林老太太拍了一下,“不知是什么东西就敢乱碰?”
一句话使桑榆讪讪的收回手,而这时门口又传了话说是表姑娘梳妆妥当了,林老太太看了眼桑榆示意她继续回到侧间去,桑榆虽然不解但是依然听话的躲了过去。
随着晓月进屋,哭声也就相继而来,林老太太先是将那香囊收在手中,没让她瞧见才道,“晓月,你也和我说说那时候的事,总是要叫我知道实情,才好为你做主的。”
晓月见她如此说一下便跪了下来,“老夫人为我做主呀!我不过是崴了脚,本以为白鹤表哥是好意来扶我,不想他竟然起了贼心,可恨我只是一个女儿身,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偏生这一幕又让那么多人瞧了去,若是传出去,这可让晓月怎么活呀?”
第五十六章 两种说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