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二天林栖栖便告了病,既不能给林老太太请安,也不能前去伺候安氏了,林铮自然不知道姐妹间争风的小事情,只以为她是得了风寒,便叮嘱着让她在家好好休息,一应请安规矩的暂时全免了。
而义杭那面放纵热闹了两天,也要重整旗鼓,准备应对明年春天的会试、殿试,这是十分关键的一步,倘若成了,再有林铮从旁帮助着,这些年积累的人脉照应着,他们这寒窗苦读的功夫才算没白费。
白鹤自然也是还要前来的,只他和义杭还好,心中虽是得意了几天,但很快也就沉下了心思继续苦读圣贤书,可是义杨这心思就如同春天里的柳絮一般,很难安稳了。
不是同这个朋友去吟诗作对,明日便是和那家的公子联络感情,几天下来倒是也落得个翩翩公子的美名在外,冯姨娘几次想管,但也实在有心无力,而林铮这段日子忙着朝中的事情也就疏忽了。
等到十月中,天气渐寒,桂花飘香的时节,林铮这才想起考量三人的功课,白鹤义杭自是不用说,进步迅速,让他很是欣慰,到了义杨这的时候,却发现所做的诗句尽是风流言语居多。
对于感慨花,水之类的诗词颇多,正经的圣贤书倒是忘了不少,这下林铮气不打一处来,严令安氏管教,自已亲自去了他院中,将一应女儿家的香囊、扇带等都收走了。
将他的房间好一番整顿,又是苦口婆心的劝导又是威逼利诱的教训,总算是将他这颗浮躁的心微微安定下来,也像模像样的用功学了几天。
此时的寿安堂内,落叶自树上飘散在院中,一阵风吹过,带着它们沙沙作响,平白让人添了悲寂的情绪,桑榆拢了拢肩上的披风,伸手接住了一片落叶,静静看了半晌又扔在一旁,自已坐在了后面的回廊扶手上。
一旁的阿月去取了软垫和一本诗词来递给桑榆道,“五姑娘,这落叶和诗词最配了,您不看会?”
桑榆瞧了眼那被翻的半旧的书,良久终是点点头,接了过来,只是刚翻开一页,便见到上面写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看着看着她遍读了出来,又默念几句,淡淡一笑倒是将它记了下来,刚把那书放下,转身便见到身后有一人,依旧一身月色衣衫,只腰间一块青玉佩,头发用束起只簪了个发箍。
“尧玉哥哥,如今走路是越发安静了。”
来人正是傅尧玉,瞧着桑榆见到自已不曾惊慌,只是依然慢慢的坐在那里,他便微微一笑,随手拿起方才桑榆看的书,也将那话默念了一遍。
“这倒是写的很美,你喜欢?”
桑榆慢慢摇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你还读那么多遍,我以为你喜欢。”
桑榆回首瞥了一眼傅尧玉,依旧转过身去道,“多读几遍就一定喜欢吗?哪来的谬论。”
听了这般冷言冷语的回答,傅尧玉也不生气,这段日子它经常来往林府,虽说仅有的几次见面,二人也没能说上几句话,但也就是这几次却让傅尧玉有些摸清楚了桑榆的脾气。
她看着是个性子乖巧,说话嗫嚅的,但实际上有着自已的主意,越熟悉她便会越发现她的性子实际上冷淡的很,和谁都有着淡淡的距离,只是面上礼法不出错罢了。
傅尧玉像变戏法一般从怀中掏出一盒糕点,“看,这是一早去你喜欢的那家糕点店买的,还新鲜着,知道你喜欢偏甜的,特意叮嘱着放了糖。”
看着傅尧玉柔柔的笑容,桑榆刚想接过糕点的手一顿,“尧玉哥哥经常送些糕点来,倒是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傅尧玉将那糕点交到阿月手中,摇摇头道,“怎的过意不去,我每次来林府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林府的物件,你又是林府的姑娘,我这也算是应该的,况且你又是最小的妹妹,偏疼些也实在正常。”
听了这话,桑榆转过头不再说话,玉杏眼尖早就送了果盘和茶水过来,接下来便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桑榆,生怕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去。
傅尧玉瞧着玉杏、阿月两人看贼一般的防着自已,暗自低下头笑了笑,便起身告辞,只心里琢磨这这糕点她应该是吃腻了,下次换新样式的来。
这面他回了书房,却没见另一侧林老太太和
第四十七章 一家有女百家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