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按常理来说没等娶妻便有了庶子这是家风不严,自身有问题,不尊重将来正牌大夫人的行为,也难关林瑶会如此生气,桑榆如今还冷静些道,“那大舅妈怎么说?”
白玉英苦笑一下道,“我母亲已经和孙家协商好,去母留子,等着那孩子生下来就先抱到孙夫人那抚养,若是个男孩等着我进门就由我养着,若是个女孩就再做打算。”
这下林瑶更气,几乎要把桌子掀了,吓的桑榆赶紧扶住桌上酒瓶,又按着林瑶坐下来,一边又赶着去安抚白玉英道,“大舅妈必定是为你好的,想必那孙公子有才情,人也有学问,咱们那日不也见了,长的也是一表人才,想来也不会是个太放肆的。”
白玉英摇摇头,“他孩子都有了,还不是个太放肆的,等着我嫁过去,突然多了个奶娃娃,要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说完这话白玉英便哭了起来,泪水大滴大滴的直打湿了衣襟,看的桑榆一阵阵心疼,只好搂着她一遍遍安慰着,可是成亲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是几个姑娘就能决定的。
林瑶见着白玉英伤心,自已也难过的不行也哭了起来道,“大姐姐在夫家虽说婆婆早去,不用立规矩,姐夫也是个温柔的,可大姐姐却有个难缠的小姑子,妯娌的,每日里过的也很是辛苦。”
林乐梓的近况桑榆也听过一些,但是从祖母嘴里说出的却好像和林瑶说的不是一个版本,在祖母那说的是如今这日子虽有些小鬼难缠,但大姐姐却能对付的过来,还落下一个好名声。
怎么在三姐姐这就变成了日子很难捱,来不及细想又听林瑶道,“怎么我们女儿家的命就这么苦,事事不由己,件件不由人的。”
白玉英此刻心情不好,听了甚有感慨,也对着林瑶义愤填膺了一番,话里话外左不过是女儿家生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既不能上战场成功立业,也不能上朝堂指点江山,这一辈子到底活的是什么。
这二人抱头痛哭,听的桑榆也感慨万千,一时难以自禁,便也多喝了几杯,睡意渐浓,但冷风拂面,四周蝉鸣阵阵,如此惬意时光她却舍不得睡,只扶着脸看着一旁的二人在那互诉衷肠。
此刻话题已经从女儿家这一生坎坷变成了京中谁家的头油更香更好用,桑榆淡淡一笑,便看着天上的月亮不说话。
忽然那月亮好像变成了一个人的人脸,而那脸微微一笑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傅尧玉。
桑榆指着那脸笑道,“一定是我喝多了,你怎么会在林府。”
说完便转过头去,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温朗的声音,“我怎么不能在这?”
一听那人脸还会说话,桑榆便又转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盯着那人看了半晌,“我一定是喝多了,月亮还会说话的,不过你长的真的真的很漂亮啊!比话本里的姑娘长的都好看,嘿嘿。”
说完,还伸出手掐了掐那人脸上的肉,嗯,肤如凝脂,手感好的很。
做完这动作她也就倒在了桌上睡了起来,只留下傅尧玉看着前面睡的正香的三个姑娘满脸无奈,今晚他本是来和义杭一起探讨学问的,谁知遇到白鹤那一根筋的,有些地方便说不明白,多探讨了一会,等着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晚了。
只好让人去回了宁祥郡主,说自已在林府住下了,但是今夜好月色不赏一番实在可惜,走着走着便见到这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互相抱着已经睡了,还有一个在对月自酌,时不时傻笑,时不时低眉叹气。
走近一瞧却是桑榆在此,他过来不想却被人调戏一番,而那人此时还呼呼大睡起来。
揉了揉有些微疼的脸,傅尧玉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桑榆笑了笑,眼中满是笑意的坐到了她一旁,见着四下无人,眼前这三姑娘又都睡着便悄声道,“都说林家五姑娘温婉大方,知书达理,怎么你每次见到我都不是这番模样,真想知道你守规矩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说完,又拿起一旁的空闲杯子自倒了一杯,喝下后淡淡一笑,只是此时的嘴角笑容却满是苦涩,“真羡慕你们,有烦心事了,可以不管不顾喝醉一场,可我连表露不满情绪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宁祥郡主府的傅六皇子必须是这样的,可是,我好累。”
此时的三人睡的正香,全然没听见这些话,傅尧玉一人说了半晌,只觉得心情痛快了些,又饮了一杯桃花酿,忽然看见桑榆的长睫毛一颤一颤的,看的人心痒痒,便伸出手摸了一下。
只见桑榆好似不舒服一般转过头去,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傅尧玉这才从心底一笑,远远的走开了。
第三十八章 可是,我好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