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个案件一直布满疑点,凶手是怎么在具备管理人员的寝室频繁出入却没人察觉的?监控摄像头没拍摄到的话,也许是从通风管道进来,但丁当寝室有八个人,难道每次八个人都一无所觉吗?丁当还是睡上铺,剪头发一定要爬上去的,真的可以做到无人察觉吗?”
“最奇怪的就是最后一个案件,”艾月满伸出手指在屏幕上使劲点了点,“小轿车作为作案现场,没有经过任何清洗。众所周知如今我国的现场痕迹探测技术已经十分发达,曾经发生过的在数平方米、布满大量垃圾的场所找到凶手抽过的半只烟头,从而锁定凶手,小轿车的空间小了太多,就算凶手全程戴手套,也不可避免留下手套划痕来缩小手套制作厂商,这么大的案子一定派出很多警力,却得出‘毫无线索的判断。”
“更别说动作间凶手脱落的毛发了。”
“而且就像我之前所说,被凶杀的怨灵一般只会无意识停留在原地,就算有自己的意识也很有限,最多只会停留在凶杀现场,为什么会这么执着跟着丁当呢?”
丁宁常年和妖怪鬼怪打交道:“或许……是示警?”
艾月满陷入沉思。诚然,这个原因不是没有可能。
傍晚刚到,天边便烧起层层火烧云,透过玻璃窗看去,有微光自云层后面显现。
身穿唐装的青年将窗户打开,凉气伴着微风闯了进来,扬起他束在耳边的发尾,他面色不变,一只手敲着窗台。
“阿昭,这次谢谢你了。”电话那边本应是个爽朗的男声,不知为何闷闷地,像是毫不情愿。
“下次不要再给我找事了。”对于对方的屈尊,白昭只是冷笑一声。
风声突然变大,电话那边说了什么,白昭接着道:
“我不管你有什么渠道,那是身为白家家主你自己的事情,我在查的东西已经查的差不多,你再出手也没用。”
风声中,白昭的眉毛慢慢皱起。
“真的?”
街边路上,青草静静立着,在城市的车水马龙间维持着一点点引不起人注意的宁静。突的大片草无风自动,从一个点像波纹似的四散而开遥遥而去,连枝上花都摇曳不停。
艾月满感受着传到脑海中的信息,失望的睁开眼。
“又没有消息。都说大海捞针难,这个其实也差不多吧。”
他将手从高铁站站旁绿植上拿开,远处丁当就小跑过来:
“抱歉抱歉久等了!票取到了,我们走吧。”
最后商量无果的三人决定还是先回到熟悉的城市,凶手难说住在t市,到时候敌暗我明更难应付。
丁宁现在对丁当可谓是寸步不离,艾月满随时关注着周遭的气息,草木精灵对气息的感受力极强,只要有‘东西出现在丁当身边,他就一定能感受到。
三人排队进入检票口,高铁很快便到,长长的车身压着铁轨在站口处停住,跟着前面的人顺序上了车,艾月满将三人背着的包放上行李架。他身材高挑,衣服版型短,伸手时露出一片瘦而精细的腰腹。
“谢谢月满哥!”丁当笑嘻嘻道谢。她的位置在最里面,外面依次是丁宁、艾月满。
路程是四十分钟,行到一半时丁当去上洗手间,丁宁本来要跟着去的,但警察朋友打来电话,丁当便以‘女孩子也不方便让月满哥一起去,反正在同一节车厢拒绝了艾月满的同行。艾月满感觉到车上没有诡异的气息,也答应释放灵力跟随丁当。
只是没想到,丁当刚离开五分钟,车厢尾部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转头,站起来就要朝尾端赶去,结果这时列车刚好到站,大波下车的人涌出门口,两人的位置刚好在门边,一时间竟被卡的难以前行。
当终于穿过人群到达尾端的卫生间时,满头大汗的两人看到丁当抱着手臂,站在列车员身边说着什么,看到他们来,眼睛一亮:
“哥,月满哥!”
“怎么回事?”艾月满动作比较灵活,比丁宁先到。
丁当将和列车员说的解释又说了一遍:“刚才有个姐姐的手机被人撞飞了掉出窗外,我下意识朝那边看,好像手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叫声不是我叫的,是那个姐姐的。”
丢手机的女人鼻梁很高,此时脸上一脸晦气,高铁两侧离站台有一段距离,车中途靠停时间又太短,想必是找不回手机了。艾月满匆匆确认几人身上都没有邪气,对丁当道:
“给我看看伤口。”
丁当依言伸手,丁宁也连忙挤过来看,光滑的小臂上突兀地多了一道血痕,有些深,血液泊泊往外流,在其他地方蹭到不少。
乘务员面带抱歉的解释:“列车会定时检修,不应该会有尖锐导致
第十一章 抓住你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