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季堂庭就见李知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明亮秀气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手里还紧紧地拽着枕头的额一角。
“你的意思是你要娶我?”
季堂庭看着李知了震惊的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李知了哑口无言。
这太快了,自己从昨晚穿过来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却已经连连经历太多事了,现在又面临着一辈子的婚姻大事。
她久久不能言语,看着季堂庭一圈一圈地缠着绷带。
隔了好一会儿,才愣愣地问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就这样决定了吗?”
“不然呢?”季堂庭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凉凉的声线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坚定。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不结婚才是不可能的吧?
季堂庭不明白李知了有什么震惊的,难道她认为自己绝不会娶她?还是她根本不想嫁?
想到在廊檐下李知了讲述的关于李在野和陈希声的事,他忍不住开口:“难道你还想着那个李在野?”
“啊?”
这关李在野什么事儿?
“不是啊,我都说了以前是我不懂事。”
季堂庭手中的动作登时顿住,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李知了。
“李知了,我不管你以前想着谁,但是我们结婚了以后,你最好都收收你的心思,其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就这一点我不允许。”
李知了看着季堂庭狭长的眼眸中泛着警告的危险光芒,不禁结巴道:“谁······谁要跟你······跟你结婚啦!”
季堂庭猛地一把握住李知了的腿弯。
“你不想结婚?所以才喝那些药,怕怀孕了必须嫁给我?”
手心粗砺的薄茧紧紧地贴着娇嫩的肌肤,手指和掌间属于男人的热度渐渐传递到女孩的凉滑如玉的大腿上,两个人都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李知了觉得两人接触的肌肤都快被火烧化了,她的脑袋一阵紧绷,觉得有根弦都在紧紧地绷着。
“不······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季堂庭也觉得手下温润滑腻的肌肤在不断地冲击撩拨着自己,下腹一阵野火乱蹿,但是又不甘心得不到答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
李知了小心地往后挣扎着自己的腿,但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挣脱不动,季堂庭的大掌就像一把烧烫的钳子一样。
她的心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喉咙眼儿里跳出来一样。
李知了看着自己整条腿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宽松的裤腿几乎已经滑落到大腿根部,男人又紧紧地拽着自己的腿弯死不松手,小麦色的宽厚大掌叠在莹白细润的腿上,酥麻微痛的触感让她甚至不敢跟季堂庭对视。
偏偏他又紧紧地逼问她,李知了觉得浑身都像在蒸笼里一样,耳尖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一样。
于是季堂庭就看见李知了拿起手中的枕头往脸上按去,侧躺在往床上挺去。
胸前在胳膊的挤压下更显圆润,腰线软软地下塌,与高耸挺翘的臀胯形成一道无限优美的弧线。
陌生又撩人的景象让季堂庭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紧接着他就听到一阵细微的啜泣声。
察觉到枕头下的李知了正在轻声哭泣,他一下子慌了手脚。
“你······你哭什么?”
“你快松手呀!”李知了的哭腔从
第17章 把自己搭进去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