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荷看着眼前拦着她的两人,颇为愤怒地扭头,对着晏少谦道:“寂鸿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的来去,还由不得你说了算!”
“本殿的府邸,也不是你想来便能来,想走便可走的地方!”晏少谦抬眸对上西荷略显气急败坏的模样,风姿天成!
西荷在那目光的注视下,心中有些涩然和羞愧,似乎自己真就是无理取闹的人一般!然,晏少谦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她花容失色!
“西荷公主擅自动了本殿心爱的人,还不知好歹地到本殿府上耀武扬威一番,若不给你些教训,本殿还真觉得没脸见云初!”晏少谦一字一句道,神情很是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模样!
西荷惶惶不安,想着他总归是要顾及着她是西凉国公主和大晋五皇子妃的身份,定然只是出言威胁一番,哪里敢真动手:胆子大了些,心一横,道:“你无权伤害本公主,若是不想两国交恶,最好是此刻放本公主离去!”
“本殿不过是逮了个入府行窃的小贼,如何处罚旁人还管不到本殿府上来!”晏少谦看着她尤自存着侥幸的心理,残忍地打碎了她最后的期许。
“寂鸿云,你敢说本公主是行窃的贼人!”西荷忍无可忍尖锐地叫了出声,怎么也没料到事态会是这般发展!
“堵了她的嘴!”晏少谦冷着脸吩咐道,“本殿的名讳岂是你能称呼的?”
晏少谦府上的人,对他的命令自然是言听计从,也不管西荷是何等身份,当即堵了西荷的嘴,架着她便往外而去!
“杖责三十!只需留她一条命,送回客栈后,你们应当知晓怎么说!”身后又传来晏少谦的指令,两人连连应声喏,扣住西荷的手臂更用力了些,脚下的步伐也快了不少!
不过片刻,庭院中响起了棍棒落在身上的声音,隐约中夹着几声闷哼,晏少谦听闻声音,仍觉着这些处罚比之柳云初受到的,不及十分之一!只是目前仍旧不是将她彻底扳倒的合适时机,故而暂且容许她多活几日!
西荷被人堵了嘴,死死地压在凳子上,那落在她身上的板子却是一点也不掺水,她感觉到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意,所有对晏少谦的爱恋全然葬送,今日之后她与晏少谦和柳云初誓不两立,总有一日会让他们两人跪下来求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有些混沌了,板子落在身上似乎察觉不到痛意:终于,三十大板打完后,有人倒了些止血的药粉在她伤处,这刺激地让她骤然清醒,额际也滚下了几滴汗!
下人并没有请示晏少谦,而是动作粗鲁地将西荷“扶”上了马车,而后将她送回了客栈!守门的人自然是知晓西荷出了客栈,但却未料到她会是这般凄惨地模样回来了,忙将能主事的人叫了过来。
那人也是被西荷的惨状给吓到了,当即便恼了,刀剑出鞘直接横在了驾车侍卫的脖子上,质问道:“说,是谁将公主伤成这般?”
那侍卫也是个傲气的,身影微动,便避开了那刀剑,呛声道:“西荷公主穿着斗篷夜探府邸,被下人当作是窃贼给逮捕了起来,杖责三十后才发现她的身份!”
“休得胡言,明明是尔等借口刁难公主!”那人恼得紧,瞧着侍卫不是个恭敬的,忙出言反驳。
“西荷公主如今主子的弟妹,主子向来是避嫌的,并未收到她要拜访的帖子,谁能猜到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会干出此等惊世骇俗之事?”那侍卫牙尖嘴利,直接咬定此事主子不知情,全然是西荷公主自己不知廉耻。
“你……你休要放肆!”那人辩驳不得,羞愤地拔剑想要了结了侍卫的性命。
可,二皇子府的侍卫,身手都是个顶个的好,刀不出鞘,只是身侧微动,便躲了过去!
“果真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什么德性的下人!”那侍卫眉眼中带上了鄙夷,斥言,“我家主子不计较西荷公主失礼之举,亲自吩咐替她处理伤口,并派我将她送归客栈:哪知你们非但没有丝毫感谢,更是冤枉栽赃给主子,委实过分!”
不论是那主事之人,还是西荷,都被生生气得肝疼了,奈何西荷现在只觉得伤处传来的痛意,险些让她晕厥过去,如今只想回客栈,让后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伤处,而非是听着这个废物同侍卫争执周旋!
那主事之人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侍卫神色凛然道:“若是西凉国非要攀咬我主子,那尽管来!主子他随时恭候,左右于他颜面无损,旁人不过也是道一声西
第一百六十九章 喂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