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附属的起居间。林草草走到阳台去,惊喜地发现下面是个小花园,还有一个游泳池。
哗!还有游泳池耶!她双目发亮,欢呼一声。
欧阳柏悄然站在她身后,嗅闻着她身上天然的幽香。
一看到游泳池,他不禁忆起第一次占有她纯洁身子的情景……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不会那样chu暴剽悍,他一定会好好怜惜她。
妳头上还包着纱布,暂时还不能下水,知道吗?他的声音低迷沙哑,x感得令她浑身一颤。
林草草一转身,猛地撞上他刚健的身躯。
哎哟!他的x膛好结实喔,撞疼她的头壳了。
欧阳柏扶稳了她,关心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吗?
怎么不疼?这样硬梆梆的,你里面穿了铁甲衫是不是?林草草报复x地轻捶他的x膛。
欧阳柏其实是一副颀长俊俏的骨骼,却把全身肌r缎练得均匀结实,俊逸中不失阳刚有力的男子气概。
我有没有穿铁甲衫,妳要不要检查看看?他挑逗地说。
林草草立即红了脸,赖皮地说:何必麻烦,用膝盖想也知道的嘛!
那好吧,不麻烦妳动手,我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给妳看。欧阳柏边说就边解开钮扣了。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她羞得满腮腓红,不假思索就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脱衣服。
铁甲衫喔,妳不想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吗?他太喜欢逗她了。
瞧他说得煞有其事的,她不禁迷惑了。
不是吧?你真的穿了什么铁甲衫?我只是随口胡扯的,难道当真有这种怪东西?穿来干嘛的?
穿来防身的,妳最近老爱捶我,搞不好我会得内伤。欧阳柏暗自窃笑着,这个小傻瓜真好骗,傻兮兮的模样好可爱。
骗人!我捶你你才不会痛哩!她大声的说。
为什么不会痛?我也是血r之躯。欧阳柏眨眨眼,难道说妳每次都手下留情,所以很肯定我不会痛?
哪有!对你才不需要手下留情!林草草白他一眼,这男人好可恶,处处都克得她死死的,现在还黄成了占她口舌便宜的不良习惯。
好了,我们得暂停打情骂俏了……欧阳柏瞄了一下手表。
林草草瞪大了眼,有吗?她有跟他打情骂俏吗?没有吧?
妳吃药的时间到了。他说。
嘎?又吃药!林草草苦着脸,她从小就很怕吃药,往往灌了一大杯水之后,发现药丸还留在口中吞不下去,而药丸经过清水的浸泡已经开始溶化了,导致满嘴苦涩,总之,吃药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对,吃药。欧阳柏牵着她的手返回室内,倒了一杯清水,拿出医生开的药丸给她。
嘻嘻,我到那边去吃。
欧阳柏将她按回沙发里,定定地注视着她,我要看着妳把药吞下去。
已经好几次了,他发现她将含在口里的药偷偷吐在垃圾俑里。
人家吞不下嘛!她好可怜喔,竟患上这种先天x药丸吞咽障碍症,偏偏又碰上欧阳柏这个大克星,怎样都要她乖乖按时服药。
不吃药就不乖,不乖就要打屁股!欧阳柏恐吓地说。
她扁扁嘴巴,你说过不生我的气的,现在又对人家这么凶……
欧阳柏长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对妳凶,而是为妳好,抗全素一定要吃的。
我不是不肯吃药,是真的好难吞喔,有时候我吞了好久都吞不下。
欧阳柏沉思片刻后,忽然心生一计,将药丸放在汤匙里,加一点水,慢慢地磨成细末溶在水里,这样就变成容易吞咽的药水了。
是喔,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林草草乖乖服下加工后的抗生素,还用非常佩服的眼光,崇拜地望着欧阳柏,你好厉害喔,想出这个绝妙的方法!
妳的脑袋撞坏了,当然不够灵光。欧阳柏打趣地说。
不是,我的头在还没撞伤之前,也想不出这种方法呀!她还傻傻地这么说,惹得欧阳柏摇头轻笑。
喏,这儿还沾有一点药粉末,没吃完对身体不好。欧阳柏看见自己手指上还沾有药粉,便把手指伸到草草嘴边,要她舔干净。
林草草见他表情认真严肃,心想也对,抗生素没吃干净的话,可能药效不足。
宝贝,我这g手指对妳很有用处,妳要舔要吸却可以,不过千万不能张口咬下去。
我知道,咬坏了你就不能为我磨药丸了,所以我会很小心,不会咬到你的。她笑嘻嘻地说。
除了磨药丸,它还曾为妳做过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又在逗她了。
有吗?什么很重要的事呀?她不解地侧头看他。
它曾进入妳身体一个很隐泌的地方,带给妳很大的快感,很可能还是妳生平第一个高潮……欧阳柏俯在她耳畔露骨地说着,瘖哑低迷的声音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须形成一股诱惑。
嗄!草草整张脸热辣辣的,泛起一片醉人的湖红。
她想起来了,他在游泳池强占她之后,又跟她到房里查看她的私处,然后将一g手指放进她的幽x,原来……就是刚才她舔舐的那g中指,天……天哪!好羞人喔!她以后不要他磨药了啦!
我还没讲完,妳要去哪里?他好笑地拉住她。
我……我去楼下……她给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她才不要听他讲那些羞死人的事!
去游泳吗?欧阳柏挑眉一笑。
不不!不是!林草草吓得花容失色,纱布还没拆,我不能下水……
那我只好耐心等妳痊愈,再跟妳当戏水鸳鸯了。
林草草瞠大了双目,看样子,她还是不要太快痊愈的好!
我……我到花园走走……她逃也似的一心只想躲开他,深怕他又像以前那样对她胡作非为。
放心吧,以后我会温柔一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欧阳柏轻扬嘴角,朝她匆勿逃走的背影放话。
林草草一直逃到花园里,还脸红耳热地想着他那句话。
欧阳柏说……他以后会温柔一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那么,是不是代表她不用像以前那样怕他了?他不会再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能吗?一个人可以一夜之间说变就变的吗?她好怀疑喔!
而且,一想到她还有责任继续伺候他、满足他的欲望……
林草草脚软了,瘫坐在花园里的长凳上。
她并不知道,欧阳柏正站在二楼阳台,温柔地凝视着她……
第六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