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停止了。但是这个时候手掌就像是被火烧似的火辣辣的疼,汽车在陡峭坎坷的山路间行驶,让我的手掌更痛了。
陈叔瞧见我疼得呲牙咧嘴的,不由得安慰道:“小风,先咬牙忍一忍,我们马上就要上公路了,那就舒服些了。”
我自然明白,所以点点头咬着牙不吭声,把这疼痛给硬生生忍下去。
我的手掌还有五指全部都是短刀划开的锋利口子,深到见骨,血流不止。不论是谁见到这伤口都触目惊心,陈叔怎么会单纯的认为我是不小心划到的呢。
我这个烂俗的借口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几年的陈叔,但是陈叔也仅仅只是关切的看着我的伤口,没有探究到底。
陈叔就是这样的好人,只要我不愿意说,他就不会逼问我。
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得太多,我感觉手掌乃至整条手臂都冷冰冰的,就好像是整个手都被置入冬天,反而是身体暖和和的直发烫,连带着耳朵和脸颊也跟着发烫。
陈叔很快就把车开上了马路,上了马路没有了泥泞的水坑和挡路的石子儿,一路上就平坦得多了。路上也多了许多的路灯,周围不再是山林或者农田,多了许多的建筑或者高楼,车流也多了许多。
哪怕现在是深夜,在县城里也还开着许多店铺,不像是姚家村入夜后就陷入沉寂。还有不少人会在夜间的马路上闲逛游玩。
我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眼睛却越来越花了。
“小风,你还疼不疼?你的脸好白。”
陈叔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只感觉像是夏天的冰块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般凉爽,我扭过头看向陈叔,显得有些慵懒:“陈叔,我好像有些累,使不上力气了。”
陈叔揉了揉我的肩膀帮我提了提神,安慰道:“在撑着点,过了这条街就到县城的医院了。”
没过几分钟,陈叔就把车火急火燎的开到了医院面前。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困的,还是因为我的手臂伤口太严重,我现在看人都好像有重影了,有足足三个陈叔在我眼前摇晃着我的肩膀。
“小风……小风……快醒醒……快醒醒……我们到医院了……我们到医院了……”
这下子就连说话都是回声,左耳朵一个声音,右耳朵还要再重复一遍。
恍惚间我自顾自的打开了车门,然后跳下面包车,结果双腿一软没有站住,就要栽倒到地上,还是陈叔眼疾手快一把把我也拉住了。
我就在朦朦胧胧的感觉中被陈叔给扶进了医院,隐约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又离开这里,接着就是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夹杂着什么幸好……差一点……再慢一点……
不断反复的说着我好像侥幸得救的事情,陈叔一直都弯着腰一副做错事的表情,而医生则指责着陈叔。
第二十六章 短刀作妖[2/2页]